“皇上!”
天子一怒,流血百万。
天子神采不悦,被打断的感受非常不好,神采发黑地盯着德妃,眼神锋利如同钢针一样扎在人的头皮,“另有甚么话要说,你不是一来就请朕恕罪吗?那岂不是就是已经承认了你对心儿倒霉,现在竟然另有话要说,好,朕倒要听听,你到底是有多么天大的来由,竟然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胆敢这么做!是谁给你的天大的胆量!”
“多谢父皇。”顾倾慕哈腰行了一礼,这才道,“目睹一定就是真的,何况,在场的并非只要一小我,不但是皇姐的宫女在场,我的宫女也在场,对了,另有丞相府的公子另有丞相府的下人们也都在。父皇,前人有云,兼听则明,偏信则暗。心儿信赖,贤明的父皇必然不会冤枉任何一个无辜的人的。”
不管如何说,也算是他的血脉,去看看是必须的。
“你这是何故?”天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