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的这句话仿佛利剑一样一下子刺穿了胸口,郁文新本就惨白的面孔瞬时毫无赤色,而一旁的金秀闻言则是掉下泪来,嘴巴爬动了几下倒是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越想越头大的郁佑颜只得甩甩头临时先将这些事放下,又和父母逗笑了几句,然后出去筹办午餐。
金秀则还沉浸在方才的状况里,看着女儿又是忧心又是忐忑道,“颜颜……你那样和你二婶说话…不大好吧?”
郁佑颜也发明本身的话吓到了父母,忙收敛了下情感,接着道,“人就是如许,欺软怕硬,你软了他天然欺你,你们感觉我明天如许和二婶说不对?我晓得二婶能够恨死我了,但是我敢说她今后再想要像之前一样拿我们当消遣恐怕也得细心考虑考虑结果了。”
不过想到空间里那些值钱的好东西,她到是能够分离着找些处所卖卖,起码能赚个启动资金出来,不过即便如许还是有题目,到时钱的来源又该如何和颜父颜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