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干女眷朝着一对新人说了些庆祝的话语,便也到了新房外。
“你…”南宫夫人自是听到了自家女儿方才的话语,顿时不知如何辩驳,顿了顿,又道:“便是如此,那也不必你一个异国公主……”
“鸢儿,不得胡说。”南宫离落在不远处,倒是清清楚楚的闻声了南宫离鸢的话语,仓猝走上前来朝着她喝道,再瞧向司徒尘,见他一脸冰寒,心下暗叫不妙,本日是尘与昭雪郡主的大婚之日,鸢儿说出这般欺侮郡主的话语,便是有他在,有父亲母亲在,尘亦不会放过鸢儿的。
蓝公主目光一扬,迷惑:“他会与我们一起走?”
说罢,一挥袖子,回身,往正厅外走去了,也不顾正厅里神采各别的来宾们。
南宫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四周的来宾纷繁倒吸一口寒气。
“公主,这屋子里摆着的都是吉利物,新婚之夜千万不能动的。”
司徒尘眉头一皱,瞧向门口的一群人,却发不得火,只得憋下了这口气。
蓝公主神情微微降落了下来,眼眸闪了一下,倒是很快昂首,笑道:“昭雪,本日你大婚,便不提别的事件了,你们明日可就启程去小婉的故乡了?”
南宫夫人倒是不依,想要与司徒家人实际一番,却被南宫家主狠狠的瞪了一眼:“夫人莫非还不嫌丢人吗?”
南宫夫人微微一惊,从未见过自家夫君如此神情,想想现在的景象也不便究查甚么,只能忍了去,扶着一脸红肿,满眼泪水的南宫离鸢往正厅外去了。
慕容昭雪神采一红,扬起浅浅的笑意,更是绝美不已了,长长的睫毛微微眨着,落入司徒尘的眼中,出现一阵悸动。
蓝公主自是晓得慕容昭雪的企图,笑着点头,起家:“那昭雪…我便出去了…”见慕容昭雪含笑着点头,便一奔一跳的往房外跑去了。
上前,将荷包塞到了全福夫人的手中,全福夫人虽不是缺银子之人,方才也收了江奶娘的银票,又有皇上的犒赏,另有司徒夫人所给的红包,已是大歉收了,只是这到手的银子,自是不会推却,笑着收了,又朝着一对新人说了一番吉利的话语,方才告别拜别。
而进得新房来的全福夫人是有任务在身的,身后的那些个女眷则是前来讨个喜的,知这司徒家富可抵国,昭雪郡主又乃皇上最为宠嬖的侄女,此次前来定是能讨到很多好处。
一边的江奶娘,另有小婉,银香等丫环,瞧见姑爷这副神情,都是一阵好笑。
“郡主。”话音刚落,江奶娘不知端着甚么进了新房,笑着朝慕容昭雪唤道。
说着,边上的丫环便端起桌上放着合卺酒的盘子走了过来,递到全福夫人面前,盘子中放着两只亮光彩润的玉杯,杯子内是晶莹澈底美酒玉液。而两只杯子的底端用了长长的彩带连在了一起,并系成了同心结,表示新人喝完这合卺酒后,永结同心。
这边,司徒尘已是回到新房中了,慕容昭雪方才喝完了银耳燕窝粥,抬眸便瞧见司徒尘走了出去。
听到蓝公主的话,摇了点头:“无妨,蓝儿被母亲宠坏了,该受些经验了。”
慕容昭雪瞧她甚是敬爱的模样,笑着点点头:“好。”
南宫离鸢满脸的笑意垂垂消逝殆尽,染上了阵阵恨意,另有来宾们的目光带给她的屈辱感。
慕容昭雪瞧她模样,心中微叹一声,知她心机,便也不再多问,点点头:“恰是,明日便会启程去小婉的故乡,待替小婉父亲昭雪后,便去司徒堡了。”顿了顿,又浅浅一笑:“蓝儿莫要悲观,南宫少主会与我们一起同业。”
全福夫人拿起盘子内的两只玉杯,递向司徒尘与慕容昭雪,又笑着大声道:“请新郎新娘喝下合卺酒,今后伉俪永结同心,恩爱到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