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开口唤道,眼中尽是兴趣。
很久,歌声缓缓轻了下来,垂垂停止…
世人竟不自发,仍就板滞着,沉浸在那般悠美的琴声中…丢失在那般清灵的歌声中…
琴魁点头,拿羊皮递给昭雪。
边上的李公公亦是闪了目光,瞧着高台上端坐着的那黄衣女子。
少顷,南宫离落也从檀木门而入,瞧见不远处的两抹身影,喊道:“尘,等等我。”
琴声仍就轻缓婉转,垂垂如潮流般四溢开去,充盈着瑶女阁内的每一处空间。
昭雪微愣,其他的人也皆是微愣。
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抬眸:“昭雪尝尝罢。”
站在一旁奉侍慕容渊的李公公低眸,嘴角倒是微扬,谁让那小子竟是想与郡主扯上干系,这不,惹了圣上。
又是还未说话,慕容渊便冷然开口:“去罢。”
“启禀皇上,有人质疑昭雪郡主方才所抚的曲子不是昭雪郡主本身所做,是以昭雪郡主想让琴魁大人再出题,以示明净。”
统统的民气中一滞,这才垂垂缓过神来,眼神却仍显板滞。
司徒尘瞧着两人走远了,方才跃下了青枫树,抚去了白衣上的几片枫叶,走向南宫离落。
司徒尘凤目轻浮,嘴角微勾,泄出一抹兴趣。
说罢,回身,与司徒尘一同拜别。
昭雪微微额首,江奶娘上前,扶着她坐到了七弦琴前。高台上的琴都是撤走,只随便留了一把。
微微皱眉,昭雪似那里听过这首曲子,目光忽而一闪,对了,宿世她及笄之时,便有一名奥秘女子呈现,为她弹上了这曲。
司徒尘与南宫离落随后而来,淡淡的睨了眼萧云寒出来的那间,朝着南宫离落抬眸,稍稍使了个眼色。
正不知如何是好,内里便传来了司徒尘的声音:“离落,回罢。”
“此次定要万无一失,定要让慕容昭雪在世人面前失态,本日她的表示远远出乎我的料想,先前倒是低估她了。另有冷钰那臭丫头,方才竟是操纵了玥儿,定不能让她好过。”
司徒尘与南宫离落已是回到了隔间,悠然入坐,未说甚么话,倚下了身子,悄悄的抚玩着高台上的比赛。
顿时微扬的琴声轻泄而出,世人耳边忽觉一阵轻风轻伏,似远远传来了缕缕琴声,悠婉转扬,带着一种令人回肠荡气的情韵。
四周顿时静了下来,目光全都瞧向了已站在高台下的昭雪。
萧云寒目光一沉,听了两人拜别后,方才出了厕间,略带深意的瞧着两人的背影。
“回公子,已是办好,那药粉方才素琴也给了。”女子的声音也煞是好听,如净水般。
“是,夫人,此次定能万无一失,那东西只染到身上或衣裙上,便会让人瘙痒而忍。并且她们两人在比赛上出了丑,也是没法究查的,毕竟是女人家,总不会请了大夫来查抄。”
司徒尘嘴角微勾,轻挥手:“那便走罢。”
司徒尘本是慵懒的坐着,忽而目光一闪,微微起了身,悄悄的瞧着高台上的昭雪,目光中闪过一丝非常。
昭雪凝眸再细细瞧了羊皮上的乐谱,将羊皮放到了七弦琴旁。
二楼隔间内的人都是身份职位极其崇高的,本来都是由侍女引着的。而司徒尘八岁时便跟着司徒家主前来旁观瑶女节了,此次是第四次前来,自是非常熟谙,也不必侍女相引了。而萧云寒自也不必说,原就不想让司徒尘发明他,自是不让侍女带路了。
昭雪记得,那女子唤这首曲子为凤求凰,当日,除了她,统统的人都沉浸在了这首曲子中。昭雪当时只被那奥秘女子吸引了,目光一向谛视着那奥秘女子,是以未过重视女子所弹的曲子。但是即那样,昭雪还记得,那首曲子很美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