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说,唐鹤也会照顾荀宝璋的,但容耀说了,唐鹤很欢畅,他就怕是自家二少一头栽了出来。现在两人好好的,再好不过。
容耀终究没忍住笑了出来。
“没干系,多久都能等!”说着便往容耀脸上亲了一口。
六月的太阳已经很暴虐了,唐鹤怕荀宝璋中暑,便劝荀宝璋回车上等,但死活劝不返来,最后只好拿了容耀做借口,好歹把人拉到了离校门口比来的一棵树荫上面,给了他一瓶完整冻成冰的水,又拿出扇子给他扇风,免得娇生惯养的二少中暑了。
荀宝璋对本身的将来早有筹算,一听容耀问本身,忙道:“我不筹办插手高考,到时候你去那边我就去那边陪你。”
每次去,荀宝璋都会拍很多照片返来给容耀看,然后两人一起会商如何装修。
容耀内心也很欢畅,只是他神采不像荀宝璋那么外露。
容耀进黉舍后,荀宝璋便在车上坐不住了,他下车来回走动,时不时的往校门里看去。
等肯定该带的都带齐了后,荀宝璋才松了口气。
但那双带笑的眼,荀宝璋是如何看如何喜好,一个没忍住后,就把容耀扑到在了沙发上好一番亲热缠绵。等心对劲足后,荀宝璋捏着容耀的手玩,他的手很标致,白净纤长……荀宝璋玩着玩着,俄然脑海中灵光一闪,想到一个好主张,忙凑到容耀跟前说道:“容耀容耀,你给我们俩设想一对戒指如何样?”
荀宝璋忙迎上前去问道:“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