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慈静不熟谙此二人,笑着客客气气的回道,“二位多礼了,不知找老身何事呢。”
“夫人放心吧,为夫早已非吴下阿蒙。这几日与二位见地颇广的兄长闲谈以后,才晓得这大明积弊不是我一人之力能够断根的。若要制止生灵涂炭,得今上自上而下窜改,要比当年张居正更加激进的变法才行。”
走着走着,孙传庭见娇妻端倪舒展,和在船仓时仿佛判若两人,不解的问道,“娘子,为夫都已经陪你下船了,为何还闷闷不乐啊?”
几人来到楼上一个雅静单间,分宾主落座,由小丫环端茶递水,小二也忙前忙后的号召着。
邢慈静已经推测,但面子上有些过不去,“这……”
邢慈静携马时行来沧州,就是想来鬻字养家,不再德州是在那边出门便是街坊,高傲的她并不想别人怜悯,二来也是因为这里是她家远祖所居,待季子来看看风土情面。
孙传庭听后,也将之前启事道明,待得知邢慈静的字要20两的的时候,便看向冯氏,意义不言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