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也不是没有渴念之情,起码他看着父亲因他姐弟高傲,内心也是暗喜的,只是仿佛近乡情怯,越是想靠近,却又不晓得如何靠近了,终究只能守着呆板的礼法,父父子子罢了。
是当局者迷?还是本身当真有了那些未曾想到的心机……
世人都说他因功高震主行事放诞而招致后日之祸,可朝堂上的人却个个再清楚不过。
没反应……活力了?
“混账,你这是同你老子算起帐来了?”卫尚书就差没把案几给掀了。
可卫家的捐躯,倒是为了停歇士族的气愤。
他是在记宿世记得的事,写得极其简朴,时候事件都寥寥几字概括,只怕这天下除了他没人能看懂。
当然,骂挨了,罚也得照领不误,姐弟两人在祠堂里一趴一跪,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卫鹤鸣一愣,他记得上一世是决然没有这一出的。
提及来,这一世要早早给阿鱼寻个好人家才是,前一世硬生生熬成了老女人,最后还……
卫尚书想想自家兄长那一双玉雪敬爱惯会撒娇的女儿,再看看地上跪着的一双索债鬼,几乎气都上不来――夫人呐,你我清楚都是脾气中人,却又如何生出这一对催命鬼来的!
卫鹤鸣思及此,忍不住轻笑着摇了点头:请罪这等事,也只要阿鱼这白痴能做的出来了。
卫鹤鸣叹道:“书白痴,我都板子都挨了,你却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