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鹤鸣又道:“都城西市的堆栈,住着萧栩,那是冀州萧家的先人,很有将才,王爷如故意机,可去交友一二。”
卫鹤鸣忍不住伸脱手去刻画楚凤歌那标致的眼尾,却感遭到了部下皮肤略微的颤抖。
卫鹤鸣自成年后就未曾与人共寝过,很有些不适应,想伸手推开,却忽得想起昨日在本身背后拍抚安抚的那只手,行动竟迟缓了,渐渐用手将他混乱的发丝尽数理在耳后,又停在了他的脊背上。
卫鹤鸣晃了晃神,却见楚凤歌温馨下来的面孔极是标记,漆墨似的发丝和婉地散在枕上,皮肤并不似文人乌黑,却非常细致,长眉入鬓,闭合着的双目线条美好,眼尾处微微挑起,睫毛稠密纤长,不消多说,便能设想到此人笑起来勾魂摄魄的模样。
部曲猛地转头,向身后那群看热烈的弟兄发射求救信号。
础润精力恍忽地走了出去。
椅子又落回了地上。
“这是……等着服侍卫大人起家呢?”部曲又憋出一句。
“不打赌,不打赌,就玩玩,是不是弟兄们?”部曲连拖带拉地将础润拖到了墙角,一群部曲忙将此人接住,假装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
楚凤歌懒洋洋地应了一声:“好。”
卫鹤鸣点了点头,看这楚凤歌的脸,竟又很有些难过:“此去一别,王爷多加保重。”
础润:“……”是不是王爷逼迫少爷的?小的跟他拼了!
卫鹤鸣转过身去,瞧见了楚凤歌甜睡着的脸,忍不住一愣。
卫鹤鸣道:“毕竟是借殿下的东西,不敢超越。”
础润:“……”这景象如何像是自家少爷把王爷给睡了?
础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