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坐过了月子,便将男婴交到了卫鹤鸣的手中,清算了行装要分开卫府。卫鹤鸣于心不忍:“父亲在青川养病,你在这多住些日子也无不成,何必如许早就母子分离?”
那卢氏兄弟却愈发放肆起来:“卫鹤鸣,你还当你是当年的卫家探花呢?我奉告你,现在风头变了,你这探花早就不值钱了。”
家中可贵有了个小的,卫鱼渊也欢畅的很,翻了几页的书,起了十余个名字,还是感觉不好。只卫鹤鸣笑了笑,道:“不如叫冬黎吧,卫冬黎。”
础润从小到大在卫鹤鸣身边跟着,吃过最大的苦也就是跟他去了一趟叙州,常日里倒是养的比外头那些豪门墨客还要细嫩三分,这一鞭子下去竟抽出了赤色来。
卫鹤鸣叹了口气,盯着那张同本身相差无几的脸,终是没有多说甚么。
卫鹤鸣花了好大力量才将身下的马安抚,便见那兄弟此中一个又抽出鞭子来,仿佛还要打,却被础润调转马头拦住,冷着一张脸诘责:“二位无缘无端便要来进犯我家少爷,这是甚么意义?”
这名字算不上顶好的,可卫鹤鸣却还是执意要用。
这二人早些年因楚凤歌一事同卫鹤鸣结下梁子,后因着卫解元被打一案失了出息――当然,即便没这案子他们也没甚出息,卢家给他们捐了两个小官来做,后皇后被废,这卢家到因为常日里过分无用而逃过一劫,连爵位都只降了一等,只当给他们个位置荣养着,想出头倒是不成能的。这两人常日里无甚大事,只晓得斗鸡喽啰耀武扬威,现在瞧见了卫家落寞,便忍不住上前来踩上一脚,瞧瞧卫鹤鸣的狼狈相,他们才感觉高兴些。
卫鹤鸣神采淡淡:“不劳二位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