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这小我只能是他的。
卫鹤鸣一看这模样便有些明白,伸手接过的账册,慢条斯理地翻了起来。
卫鹤鸣只笑:“你那里获咎过我,我怕获咎二位管事才是,毕竟你们都是腰缠万贯的一方富豪,只是一年三千两纹银,当真不感觉拿着扎手么?”
鱼渊又和他抬杠:“你才多大,老弱妇孺你可不是阿谁“孺”么?”
楚凤歌接了点心,脸上带着非常竭诚的暖意:“方才多谢你了。”
楚凤歌半晌才落下一子:“如果本王来日……拜先生为相,先生可重兴变法。”
两人又谈笑了一会,待卫鹤鸣铺平了床,身后传来楚凤歌沉寂下来的声音:“鹤鸣,我有一事,不知当说不当……”
过了一会,卫鹤鸣回房,瞥见楚凤歌正坐在桌前,对着烛火如有所思。
那两人见他年纪小,神采间很有些不屑,只做着面子上的礼节拱手,道了句见过公子。
楚凤歌嗤笑一声,抬手从门外召出去一人:“带归去,措置的洁净些。”
“说,”卫鹤鸣笑着截断了他的话。“我此人,最怕别人犹踌躇豫,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你可别吊我胃口。”
卫鹤鸣的脚步停在了配房门口,怔了半晌,随即拱手重笑:“殿下。”
他眼红的几近快发了狂。
下人悄声将两名管事带走,楚凤歌这才俄然抬手:“你……避着些卫小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