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就剩了这两小我,卫鹤鸣便笑着调侃:“你一来,把我的客人都吓走了。”
卫鹤鸣在床上换了个舒坦些的姿式,道:“害人之心不成有,这便是报应。”
气的卢父有理说不出,几次三番地陈词,却越说越显得有力。
却不想楚凤歌毫不承情:“你待他倒是好得很。”
有位以直言不讳著称的老御史,当着天子和朝中世人的面,把卢家的旧账翻了个痛快,细数罪名三篇,直骂:“东汉外戚之祸便是前车之鉴,现在卢家既无马援之功,又无邓禹之能,却敢跋扈放肆,残害士子,连忠良以后尚且勇于暗害,来日如有了半分功绩在身,岂不是要一手遮天?”
“鹤鸣……”贺岚一掀帘,就看到楚凤歌辖制着卫鹤鸣,一脸阴沉地看着他,皱了皱眉,道:“此次是我来的不是时候?”
自从前次承蒙贺岚援救,这两人便有了交集,明天我差人去谢你拯救,明天我亲身来探病,后天我借你本书,一来二去却熟了起来。
这一放心就放心了这么些年,两小我都年近不惑,他没了当年那份打动,卫尚书却还是像粪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可卢家外戚恰好就是不开眼,先是雇凶伤人,后是撒泼打滚毁人名誉,而目标还是卫尚书家的独苗,名声在外的小解元。
贰内心想的简朴,摆布楚凤歌将来是要篡位的,多跟贺岚靠近,说不准还多个助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