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生的真好,玉面柔滑如花,一双丹凤眼盈盈有光似含春情,纤腰用巴掌宽的腰带束着,显得身姿纤浓有度有起有伏,往那儿婷婷一立便自有一股宛然媚态。二皇子背在身后的那只手忍不住揉搓了两下指尖,不知抱在怀里揉弄是何滋味儿。
“之前在云南见到那些京里去的官夫人,总听他们说都城如何的繁华,又说宫里如何的金碧光辉,”怀宁郡主一只手支着下巴,百无聊奈地叹了口气:“可她们没奉告我这边的端方这么多啊。”
怀宁郡主常日倒是很喜好和薛云萍谈天,只这会儿穷极无聊了,闻言还是蔫答答地,薛云萍便改口道:“御花圃里有一片山茶开得恰好,我却连甚么三学士、五心白的都分不清,茶花以云南最盛,郡主意很多识得广,不如我们去看一看,郡主也教教我这花儿该如何品鉴。”
怀宁郡主是因为一纸选秀圣旨才从云南第一次进了都城,云南民风不像中原对女子老是有各种束缚,加上父亲镇南王在云南本色上就是个土天子,养得家里的女孩儿都是飞扬安闲的性子,家里有一名姐姐乃至带过兵,怀宁郡主这半个月在规行矩步的宫里实在很不风俗。
小安子打小就跟着二皇子,非常体味这位主子,只听一句查一查便知主子是想晓得甚么,端倪不动低头应了是。
薛云萍本觉得选秀是条通天路,以她的资质出头定然轻易,但是现在大半月畴昔了,竟然一点停顿都没有,此时她内心一动,如果到皇后跟前露个脸儿……
薛云萍宿世去云南观光过,提及云南的风土情面头头是道,这位郡主为人纯真白瞎了那么好的出身,成心逢迎着说说话,几天下来就当她是知己老友了。
前几日宣和帝下圣旨叫了几个秀女去彩云观为道场持灯,朝里的文臣们第二日上的折子就雪片似的多,乃至有个把严明的言官垂白叟要以死相谏,宣和帝被烦得没法,只好临时请了彩云观里的一众羽士出宫,现在彩云观由外务府派了人打扫,还战役常道观普通不由出入。
怀宁郡主还未答那宫女的话,薛云萍悄悄柔柔隧道:“从小便传闻皇后娘娘最是温婉贤淑、秀外慧中,足称天下女子的榜样,虽在京里住着,长这么大竟无缘瞻仰娘娘的风采。”
“小安子,查一查。”
二皇子天然不是来彩云观拜三清贤人的,说来话长,王宁因为保举了吕神仙,现在在宣和帝面前很说得上话,王宁明里暗里都是方向太子,二皇子不信神佛之道,但他不像四弟那般笨拙,想先暗里破了吕神仙的戏法再拉下那没根的主子。
“这茶香气浓烈纯粹,入口舌根生津,过喉犹有回甘,若不是托郡主的福,我可喝不到这么极品的百年普洱。”薛云萍端起杯里的热茶闻一下,又道:“云南和中原风土的确大不不异,传闻本地另有女人当土司的,如果在中原可不得被那些孔孟之士的唾沫淹了。”
“女人谨慎。”那人臂膀妥当有力,生得玉树临风仪表不凡。
“郡主,云南府送了本年的御贡的春茶上京,捎带了镇南王妃给您的家书,皇后娘娘宣您畴昔呢。”来人是掌事姑姑的打扮,四周找寻怀宁郡主,浅浅出了一身汗,施礼说话倒是四平八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