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埋了十年的梨斑白被你偷喝了?”薛云晗有点无语了,这位四叔真是花腔招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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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氏内心一跳,禹哥儿今科乡试中了就是十七岁的举人,这个外甥女儿固然披了个侯府女人的皮,到底不是薛家的种,并且自家老爷说过,薛三老爷官职不高又不是紧急部分,将来于宦途上定然帮不上禹哥甚么忙……如何看都是配不上禹哥的。

秀女们在宫里待了一个多月,每个屋子配的宫女和嬷嬷会将各自服侍的秀女的脾气、爱好、风俗一一呈报,大至是否善于书画,小至做梦是否磨牙,皇家选秀天然要求极高,是一点瑕疵都不能有的,薛家一方面叫两位女人藏拙,另一方面便是打通了此环节的宫女和嬷嬷,信赖落第是极轻易的。

薛老四对劲地“嘿嘿”一笑:“不过也不怪它,老头子十年前埋在老梅树下的梨斑白,是醇香了些。”

“三mm别舍不得了,今后我做了二皇子侧妃,你天然另有机遇进宫的。”

薛云萍看着刘明玉黑皮子穿戴粉色纱裙,笑意更浓,忍住了要解释,眼角瞥见薛云晗从不远处走来,打扮得贵气端庄,看模样是要出府,当即改口道:“我那里敢笑表妹,不过是看到我三mm过来了,想起了一些她的趣事儿罢了。”

铜环上面拴着个小竹筒,筒盖儿上封的蜡还是无缺未翻开过的,薛云晗松了口气。

“四叔,这只雀鹰是那里来的?”薛云晗把元宝接过来,想起林恒说过让元宝传信的话,这只傻鸟多数是来找她的,“这只雀鹰脚上有个小小的铜环应当是有人驯养的。”

刘氏多年来对冯氏动辄要钱的行动不堪其烦,放下茶杯冷了神采:“我固然掌着中馈,手里的银子和物件倒是桩桩件件都在帐本上记取,没一星半点能落进我口袋里不说,还动辄惹得这个抱怨阿谁不满,你们只道我嫁进了高门,却不晓得我这些年过得有多不轻易。”

大红的宫墙,金黄的琉璃瓦,薛云晗出了玉翠宫的门,转头一望,这一遭好歹见到了宣和帝的面,也是值了。

刘氏被冯氏恭维得身心舒坦,也笑意盈盈地回道:“说到儿子,可没人比的上大嫂,我们家老爷把禹哥的文章送去大儒看过了,说是必落第人的。”

再佐以御花圃后妃宫宴那一晚的表示,镇静后和几位有话语权的娘娘各自内心都有了计算,复选实在就是走个流程,复选完的当日秀女们还是由玄武门出宫,等三天以后出了成果,宫里会派人前去选中的秀女家中宣旨。

本来薛老四年有十七,同年进书院的林恒已是中了小三元的秀才,他却多年来读书毫无寸进,现在薛侯爷成心为他说个能管得住他的媳妇儿,薛老四终究鼓足勇气说要弃文参军,可想而知,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台阁体是风行于宦海文书和科举考场的字体,会写的读书人很多,且这张纸条无任何身份信息,就是被人截住了也无文章可做,是林恒向来的气势。

薛云萍见薛云晗几次转头面有不舍,繁华繁华公然大家爱,可惜同人分歧命,心中更加意气风发,一把挽住薛云晗的手附耳道:“三mm承诺我的事可别忘了。”

薛云萍悠悠然地喝着茶,劈面的表妹名为明玉,却长得似块黑炭,对比更加激烈,薛云萍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但是它自个儿奉上来的,我在这里喝酒呢,这雀鹰一头扎下来停在桌子上,竟然趁我不重视偷喝了我一杯酒,德,醉倒了。”

“晗姐儿啊,四叔给你看个好东西,”薛老四看着侄女儿坐下,将桌上的献宝似地捧到薛云晗面前,是一只灰色的大鸟,胖得肚皮的毛几近要埋住两只细爪,放到桌上摇摇摆晃地站立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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