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被怀里的女人蹭得心都化了,声音更加和顺:“那边绝壁下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离京去往江西的捷径,吕神仙必得从那边分开,再加上平杨他们捡到的铜镜,我便带人往这边赶来。我的人在山上碰到一个女子,深山老林、树茂草深的,她却衣裙整齐单身而行,实在是可疑,三言两语一吓,那女子便吐了实话。”
薛云晗含笑抬头,蜻蜓点水悄悄一掠。
“我到了金楼观天然是先去见了母亲,厥后没找着你,便着意留意安南侯夫人和德妃两处,固然她们两位瞧着并无非常,部下的人进收支出却很有些不对劲儿。”林恒不敢想如果来的晚了会如何,不自发地握紧了薛云晗的手,“刚幸亏老胡那儿瞥见了我送你的透光镜,便晓得你出了事。”
林恒蓦地吸进一口气,将这口气憋在胸腔未敢舒出,心尖像被一管羽毛和顺拨弄得悸动难言,又像是在三春的初阳里浸得暖意融融,反应过来时,那一方津润的柔嫩已奸刁地溜走,怀里的人也不知是不是娇羞,将头埋在他的衣裳里,半分眉眼也瞧不见,信赖如果这女人另有力量的话,早已趁机跑了个没影儿。
林恒本就是心机机灵之人,当下也顾不得甚么,到安南侯夫人林氏跟前直言相问,林氏正心急万分,见瞒不住林恒,且多一小我情愿帮手,便唤小霞和南碧将前后事因细讲了一遍。
像一株礼花轰然炸开,薛云晗瞪大了眼,脑筋里一片空缺,生不出哪怕一点点的思路,整小我都僵住了。林恒眼底生出更多的笑意,一只手遮住她的双眼,另一只手握住她纤细柔嫩的腰,将她紧紧贴合他,心神沉浸,展转碾磨。
月光透过窗棱钻出去,一朵两朵开在她的身上,夜色里她恍然若仙,被逆光勾画得身材小巧起伏有致,林恒听到自个儿心跳如擂,看着她一步一步摇摆生姿,看着她粲然一笑柔媚蚀骨,看着她轻咬红唇缓褪衣衫……
“囚禁你的山洞地点,恰有一条极少有人走的小道,是金楼观一带最靠近都城通赣皖的门路,我也是畴前登山野游偶尔发明的,我的马快一些,进京以后就一起跑在平杨他们前头。”
庞大的满足以后带来无尽的空虚,林恒从梦中醒来,羞臊的两颊发烫,仲春的深夜寒凉彻骨,他喝了一杯又一杯的凉茶,展转复展转,却如何都不能像满月宴初初心动时那样浇灭心头的燥火,脑海里挥之不去梦里的情境……
薛云晗听得云里雾里,林恒已将她放到软垫上,将袍角清算好了划一地搭在腿上,才重新坐过来,让她靠着他。
金楼观里的羽士都是乾道,那女子必是春儿无疑,薛云晗点头暗见晓得,林恒接着说道:“不管如何劝说,那女子都不肯开口带路,最后还是老胡动了些手腕,她受不住了才带我出去的。”
林恒再无他言,双手捧起怀里女人的脸,和顺却难以顺从地迫使她对着他,“好女人,再来一次。”
停下来时,薛云晗紧紧揪着林恒的衣衿,按捺不住地娇喘连连,林恒气味有些粗重,将她捞起来重抱在怀里重新坐好,犹自盯着她红艳如樱桃的嘴唇,不住特长指摩挲,明显意犹未尽。
薛云晗沉湎在如许蚀骨的缠绵里,本来就乏力的身子更加娇软如云,一颗心被高高抛起,只要落在他的手心才气生出安然感,垂垂又生出些别样的巴望,只感觉还不敷,还不敷……
薛云晗被迫抬头看着林恒,江西之行想来颇多辛苦,畴前的玉面墨客模样染上了些尘霜之色,应是还未梳洗打理就从路途吃紧赶过来的,固然脸比畴前肥胖些,皮肤也变黑了点,但是涓滴不减萧洒俊朗,反添了练达安闲。那一双眼里满含了情义与巴望,亮得灼人,薛云晗头略歪一歪想要摆脱,却激得那一双手更加用力,下一刻身子仰倒,已然被他压在软垫上,她被他以身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