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陌生贵妇的号召声,顾同不好不答复,笑着向默娘问了声好,顾同随即向沈复投去扣问的目光。
“贤弟你只当是沈某想要和你交友的一片情意,将它收下便是。”沈复避重就轻,另找话题,想着打豪情牌。
“顾公子,可把您给盼来了,奴家默娘,这厢有礼了!”
沈复见本身几句话,就让顾同‘中计’,也是心中一笑,心想着:“到底是井底之蛙,几句恭维之词,就会按捺不住,不过也恰好省去我的口舌之力了。”在他看来,轻浮的人老是好节制的。
中间的默娘也是素手重掩芳口,满眼的媚水儿对顾同说道:“公子前日一曲《摸鱼儿》让我这酒庄里的女人们是茶不思、饭不想,都吵着要见见您这位顾大师呢?更不要提这两天来酒庄里喝酒的文人士子,开口杜口都是‘问人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存亡相许’,公子大才,现在长安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若说您是浅薄粗鄙之人,那这长安可就再没有一个风骚人儿咯!”
顾同到不晓得他的心机,还是乐此不疲的说道:“真是让风雅之家见笑了,不过是一时意气之争,灵感突发罢了,如果现在让我去写,只怕我是半点儿都写不出来呢。”
沈复不知顾同心机,可着劲儿的说道:“三郎这话如果这么说,哪怕要叫这满城的孔门弟子惭愧死呢!”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显得非常分歧意顾同的话。
不是有句话叫做:事出变态必有妖吗?顾同决定再行摸索。
说着话儿,沈复就对默娘使了一个眼色,表示让她将本身的安排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