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能够如许了,终究,另有如许的机遇……”童思芸将脸埋在韦婉的颈侧,如梦话普通说着,语无伦次。
韦婉再度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亮了,她展开眼睛,看到宾馆陌生的天花板,愣了几秒钟,才俄然翻身起来,认识到了一件事情:童思芸不见了。
韦婉在洗完澡后,出来见童思芸正懒懒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心不在焉地拿着遥控器换节目。房间是大床房,童思芸占了一大半的处所,韦婉便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在床沿坐下;她回过甚去看童思芸,发觉童思芸也正在看她,两小我目光就在房间暖黄色暗淡的灯光下相遇,相互凝睇的时候,韦婉感觉仿佛在千年之前,她们就有过如许的对视。
韦婉将眼皮翻开一条缝,眯眼看着童思芸的面庞,一如既往的斑斓,只是这类斑斓中带了些妖媚的意味。她伸手抓住童思芸衣服上的领子,声音孔殷:“不要分开我。”
发梢上的水甩到韦婉的脸上,凉得像是秋雨,韦婉展开眼睛,发明本身和童思芸高低已经掉了个,童思芸居高临下地望着她,一只手支撑在枕边,另一只手就悄悄地。
一个小时后,韦婉扑在枕头上沉甜睡了畴昔。临睡前她总结了一下感触,童思芸的技术仿佛有所进步。不过她的参照就是前次和童思芸在情侣旅店度过的那一早晨罢了,貌似也不敷权威……韦婉警告本身不要胡思乱想,厥后也来不及胡思乱想,便怠倦得睡着了。
童思芸的行动却俄然又变得和顺了起来,和顺得如同她本人普通不成捉摸。韦婉穿的是一件前襟系扣子的连衣裙,童思芸渐渐俯下身,直到两人的身材都贴在一起,无穷靠近,然后童思芸低头,用牙齿将韦婉领子到腰际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电视中还在聒噪地播放着告白,童思芸的唇舌开端流连于她的脖颈和胸前,因而她投桃报李,也伸手去触摸对方光滑细致的肌肤。喘气的声音近在耳畔,电视里告白的噪音又俄然变得很近,韦婉仿佛听到童思芸在对她喃喃承诺着甚么,又已经无从辩白她话语中的意义……如果这统统都是梦,能永久沉湎在如许的梦中,韦婉也是心甘甘心的……
不需求说话和摸索,韦婉将毛巾往中间一丢,拖鞋踢到地上,跪坐到床上,双手按压住童思芸的肩膀;童思芸也就抬起家,仰着美好的颈项,去噬咬韦婉的下巴。韦婉不甘逞强,手上用力,想要用吻堵住童思芸的唇,她感遭到童思芸薄弱的臂膀陷在她的掌心和被褥之间,童思芸蹙紧了眉,韦婉想本身或许是弄疼了对方,刚一松力,俄然觉到手腕被反抓住,随后天旋地转,韦婉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肌肤一寸寸透露在氛围当中,清楚是煽情的行动,韦婉俄然又开端走神,童思芸是如何学得这些*的手腕?她脑中不应时宜地想起了常青戈站在舞台上时那张对劲的笑容,善妒的情感俄然被扑灭,却又被铺天盖地而来的情|欲所淹没。韦婉终究只是挑选闭上了眼睛,除了童思芸以外,其他统统都忽视掉。她不竭地索吻,仿佛只要如此,才气真正证明童思芸就在她身边,而不会俄然消逝。
童思芸为她订的机票是中午腾飞的,韦婉看着提示她航班的短信,颇觉无法。她到楼下吃了宾馆供应的自助早餐,清算了清算东西就决定向机场解缆。她走出宾馆大门,正拿脱手机研讨舆图,考虑着如何搭乘机场快轨,一辆轿车开到韦婉身边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