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兰把车停到韩絮楼下的时候,韩絮还没有感觉那里不对劲,比及她傻笑着对闻人兰伸谢,晃闲逛悠走上楼的时候,才蓦地想起,闻人兰如何会晓得她家在这里的?手往衣服口袋内里一伸,韩絮感觉盗汗都流出来了,家门钥匙不见了。
月尾公司集会,闻人兰几次给韩絮劝酒。固然韩絮服膺父母的叮嘱“女孩子伶仃在外不要喝酒”,但是当闻人兰白净的手端着一杯红酒递到韩絮面前时,韩絮糊里胡涂地就接了过来,然后将酒一饮而尽。
深夜里,韩絮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对着镜子,悄悄地暴露一抹笑容――嘴角一边稍向上扬起一点,别的一边几近不动,但是眼睛却完整弯起来,仿佛笑得非常隔心,这是闻人兰的笑容,但是不管如何仿照,她始终都笑不出闻人兰的模样来。
“我重视你好久了,我晓得关于你的事情应当比你所想的要多很多。”韩絮听到闻人兰在她耳边低语,她晃了晃脑袋,感受刚才的全都是幻听。闻人兰还是在笑,和一个男同事开着打趣,只是她说出来的话本身已经听不清了。是醉了吗?不,红酒没有那么高的度数,本身应当还没有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