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
君宜伸出一只手,“诚安公的五万兵将专责保护玉都城,人数虽未几但个个英勇,以一当十。何况另有他的宗子,宁海将军谢武衣,部下水军三十万。”
他如何能受得住呢?她的呼吸、她的体温、另有那挨擦着的温软……君宜轻哼了一声,展开眼,起家迎向她,“别怪我。”云雅仰颈几近堵塞,伏软在他怀里,扣紧他的臂膀,对着他的眸,随波逐流。没有汤池内浓烈的水汽,也没有大肚停滞,她能够看清他眼中的本身,那一抹嫣红春痕,那一泓迷离眼神,只是为他,为他……
熙斐的解缆日刚好同仲衡的出发日定在了同一天。云雅和君宜兵分两路,各送了人返来,在门口赶上,相视一笑。“你倒早。”听对方也是这句,相互又是一笑,也不晓得是谁先伸出的手,只晓得掌心乍然一暖,面前也尽是对方的身影。“前几天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明天去也就是再叮嘱他几句,让他别忘了罢了。”
“让他在母妃那边多待一会吧,返来了也是调皮。”
“没有,江麟候东风满面的说要请我喝喜酒,唐仲宁又说要向诚安公请教兵法,看来他们想两家成一家后便能连兵权一起把握。”
“这些事都能渐渐来,”君宜捧着她的脸,当真地看着她,“眼下八百里加急的,就只要我。”
君宜捉着她的手画到唇上,“这里。”
云雅眉心一动,“诚安公部下有多少兵将?”
君宜低头吻下,甜美的唇瓣,柔巧的丁香,咀嚼再久也嫌不敷。云雅身上软得没有一丝力量,在他的怀里,由着他炙热的大手在她身上到处燃烧。“君宜,”她俄然止住了他,带笑道,“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