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对君宜的怨念又多添了几分,君宜却像是毫不知情,只在临别前那一晚将云雅捉到身边,从后抱住了她,不让她摆脱分毫。“吟风下月头上就要走,我不必然来得及赶返来,到时你替我送送他。”
燕夫人听她语气冰冷,拧着眉,额上横纹更深,“云雅,你这话我如何听着有些心寒呢?能帮人时且帮人,何况她是你mm,现下万事不知,你就一点儿也不为她心急?”云雅张了张口,终又闭拢。她如何能说她这个mm曾经给了她一碗毒汤呢?即便重新来过,她也没有痛改前非,还是到处使心计耍手腕,本身没有动手惩办她已经很好了,帮她?休想!“娘,这事我的确不宜出头,再者王爷临走前也留下过话,让我不要出门。最多等明天雨停了,我让人先去刺探刺探,一有动静马上传返来。”
“可我对她也无话好说。”云雅摇点头,还是回绝,“何况她这时候失势,我去看她的话又会说我是去看她的笑话,还不如等一等,等那边气消了些,说不定就会有动静出来了。”
心头大跳,他如许弄着,别说睡,就是阖一阖眼,也怕就此沉湎,完整由他掌控,“妾身也睡不着,还是给王爷唱支曲儿吧。”君宜唇角更扬,“不是唱不动么?”负气,她抓住他的手用力拿开,“王爷不拆台就唱的动了。”
云雅伏在母亲怀中,“女儿不信,娘才刚还说心寒呢。”
云雅眉心一蹙,“若果然如此,她也是自作孽,不成活。”
“晓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