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之前为王爷担忧,此次又是亲弟,总没有安宁的时候,不过……”
“胡说!”云雅笑推他道,“小宝儿别听你爹的,他才没这么好欺负呢,畴前……”
君宜一嗤,“我不在,母妃也不是好惹的,畴前她对于那些妃嫔的手腕但是宫中一绝。”
“好。”
“就是担忧嘛。”云雅扁着嘴,还是闷闷不乐。
君宜皱着眉,又喝一口汤,半日,又喝一口,苦着脸道:“没味,健忘放盐了。”
“我多喝汤,你多吃菜。”
君宜伸手拦她,“别喝了,我让人加盐去。”
“放心,他在醉香楼好得很。”
“头痛,不过只要你都能吃完,我的头就不痛了。”君宜说着,又揭开一只小沙锅的盖,汤色金黄,喷香扑鼻,“再要喝了这汤,今后都不会痛了。”
“你比我好吃。”
“不过甚么?”
二夫人下不来台,但在她的目光谛视下,无端有些发挥不开手脚,因讪讪道:“太贵妃的话有些重了,民妇可向来不敢闹人,上回也是情急之下才说要出去每处看看,并不是成心冲犯。”
“那么他常日喜好去那里,有甚么朋友没有?”
“可惜到哀家满手油斑,烧得出这世上统统菜色的时候,先帝却又感觉索然有趣了。”顺太贵妃笑意一泯,低低感喟。
“比上回好。”
“非论你是成心还是偶然,都是冲犯了。既说到情分,哀家能够既往不咎,再要别的,这情分未免就太重了。”
沈嬷嬷送了二夫人返来,顺太贵妃正在窗下玩弄花枝,见了她来便哂笑道:“不过是面空心锣,还敢四周敲打。”
沈嬷嬷浅笑道:“奴婢看她是怕了,不会再来了。”
君宜不假思考,“女孩。”
君宜看着她亦是一脸满足,“小宝贝说还没吃饱呢,还差一只鸡腿。”
君宜将汤送到她面前,“汤呢?”
沈嬷嬷一转语气,安抚道:“现在太贵妃身子不好,还要打理王府外务;王爷又事忙;王妃也是身子沉重,你要能说出些甚么来,我们或许还能派些人手替你找找,可现在你一事不知,王府里人再多,也找不遍全部玉都城啊!”
沈嬷嬷安慰道:“那是因为先帝操心的事情太多,食不知味。”
“一口也吃不下。”
“话是这么说,但论情分……”
二夫人在听她说话时,就觉顺太贵妃的眼风在本身身上不竭打转,弄得她要撒泼撒不出,要忍气又忍不下,犟嘴道:“我虽是熙斐的娘,但他对云雅比对我这个娘好多了,也靠近多了,我不晓得的事,或可问问云雅呢?说不定她都清楚。”沈嬷嬷郑肃神采,“这几天王妃已经为此事不安,胎动频繁,太医已着紧让她埋头疗养,二夫人如果再执意打搅,恐怕到时候王爷返来,不会再像太贵妃一样客气!”
云雅当然晓得顺太贵妃从一个浅显嫔妃擢升至一人之下的贵妃,单凭帝王的宠嬖是绝对不能的,“母妃对于二娘绰绰不足,我不担忧这个,我只担忧熙斐。”
“有我喜好就够了,你还想要谁喜好?”云雅唇角弯弯,将酸鱼吃去大半条,又喝了两碗鸡汤,抚着肚满足道:“吃饱了,小宝贝也说饱了。”
云雅更笑,在他唇上又补了几口。这回,君宜可没等闲放过,含吮她的唇瓣,咀嚼她的香泽,好久才喘气着道:“雅儿。”
“当然是真的。”君宜吻了又吻,“像你这么美的女孩儿,我喜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