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为财内心悄悄叫苦,另有些怨怼的看向秦浩然,但是见到秦浩然嘴上那抹浅笑时,孔为财的心就颤抖了一下,赶紧将那怨怼与不满甩出脑外。他晓得秦浩然这么说,一方面是不卖陈炳润与骆成彪的帐,另一方面也是逼迫孔为财完整离开陈骆二人。
陈炳润站在那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秦浩然与孔为财,嘿嘿的笑道:“秦浩然、孔为财,你们挑选跟老子为敌,明天就别想走出这里了!”
对于孔为财的这番话,秦浩然倒是非常对劲,因为他看得出孔为财已经铁了心跟在本技艺下了,实在也由不得他不果断,自古以来,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最惹人嫌,了局也常常最是惨痛,以是宦海里的人才那么正视“站队”,站到哪个阵营内里就会获得哪个阵营的庇护,而那些扭捏不定企图保持中立的人则常常成为分歧家数争斗时首选的捐躯工具。
而骆成彪与陈炳润则是神采乌青,与秦浩然的温文沉着构成了光鲜的对比。
跟着那清脆的玻璃破裂声,这客堂的四个出入口就同时涌进了一个个手持凶器的大汉,很快就把中心那张桌子给包抄起来了,人数恐怕不下一百。而观这些涌出去的人,清楚就是之前在楼下大堂里的客人,那些客人清楚就是陈骆二人的部下假扮的。
一百个手持刀斧的人,面对三十多个装备冲锋枪的人,固然人数占优,恐怕也只要被搏斗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