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感觉那词如何?”朱晨桓歪着脑袋问道。
朱晨桓说到最后,语气也不知不觉间有了一丝窜改,有些冷意,有些专断存亡的霸气,但更有一丝让朱义天都感到惊奇的冷酷,对性命的冷酷。
第二行字,则让朱晨桓双眼一闪。
朱晨桓瞥了朱义天一眼,然后伸手拿出一块热乎的糕点,趁热吃了一口,才说道:“明天去了城南的穷户窟,见到了一些事,写了一词,我想在这石玉海内,应当没有甚么事能瞒过你吧?”
朱义天听到朱晨桓的所谓的“比如”,并没有当即答复,而是考虑了好半晌,仿佛是在衡量如许做的代价,但是当他见到朱晨桓不善的神采后,俄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话说的实在有些诛心了,如果其别人向朱义天说,朱义天必定会二话不说直接拉出去砍头,趁便诛九族,这类事关天下安危事关皇上决定的事情岂能妄言?
夜空云层飘零,半圆的玉轮若隐若现,朱晨桓透过那缥缈的云层去看更加漂渺的玉轮,心中不由得想起那日所见是否为幻觉?也不知大智若愚的吴刚现在如何样了?还砍不砍树了?那白的跟雪一样的小玉兔还是不是那样敬爱,有没有被其他神仙捉了去炖肉吃?
而这些,始作俑者朱晨桓却并不体贴,乃至连问都没有扣问过,对他来讲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至于能不能真正实现本身胡想中的美好胡想,那就看朱义天的手腕到底如何了。
第一行:“传净坛使者战死妖界,形神俱灭,此事已成究竟,无人思疑。”
“你说呢?”
“月宫生剧变,桂树被吴刚砍倒九百九十九次,再也没法长出,吴刚扛走桂树,踪迹全无。另传嫦娥身边玉兔半年后失落,至今亦无踪迹。”
朱义天面露荣光,很高傲的说道:“我儿文采,当属天下第一,你就是没有插手科举,不然定会震惊天下。”
“可不成以不带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