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名,这是人之常情,没甚么大不了的,吕嘉梵也能了解。
韩传授拿着绿端石端砚看了看,沉吟道:“看着砚台的工艺和外型,应当是宋朝中期的作品。想要再详细一点的话,就不是一时半会能够肯定得下来的了。”
而“端砚”的事情,只要褚凝和吕嘉梵晓得。
韩传授不由看得心奇:“这但是端砚,就算我大略估个价,它起码也能值八十万以上!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就这么放心的放在我这里?”
“那传授您能看得出,这块端砚出自哪个朝代吗?”褚凝精力一振,问出了本身最体贴的题目。
她实在并不是个喜好跟人计算的性子,别人出风头也跟她没甚么干系。
但郁泳姣偶然也做得过分度了。
韩传授笑了起来。
真有这类心机的人,反倒不会把如许的话说出口。
本来是为了这事儿!
韩传授哈哈大笑:“你啊,就是不说这事儿,我也会提点你的!修复古砚的专家我还真熟谙一名,不过她常日里不喜见外人,我也不好直接把你带到她跟前去。如许吧,你这砚台先留在我这里,我先拿去问问她。如果她同意的话,我再带你一起去见她。”
褚凝皱了皱眉头,在电话里承诺了下来。
吕嘉梵倒是越想越镇静。
褚凝俄然正色道:“韩传授,我信赖您的为人,也信赖我的眼睛。砚台放在您这里,比放在我本身抽屉里,更让我放心。”
不过他们也晓得,履用时候越长的古玩,想要保存完整,也就越难。
褚凝还真没想到这砚台能这么值钱。
她揣摩着,这古砚修复的代价能够不低,但若只是几千块的话,她也能承担得下来的。如果再多的话……大不了她就去借点钱好了,总能还上的!
和褚凝在古墓营地一起待了那么多天,韩传授对这个年纪悄悄的女门生还是很对劲的,也很赏识她的为人。现在见褚凝竟然有事奉求到本身头上来,他压根儿就没有半点踌躇,只想着本身如果然帮得上忙的话,那就必然得帮,也免得人家小女人焦急。
这个门生,本身公然没有收错。
不管她手里的砚台到底是不是端砚,这都是一块佳构砚台,是她鉴定路上的一次难忘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