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李大爷,看起来挺俭朴一人,没想到这做起买卖来,倒也是一套一套的。
看出面前这群年青人的确没那么好乱来,李大爷老眼一转,磕了动手里的烟枪道:“算了,可贵我们这乡底下也能来人,我就吃点幸亏了。你们要真想收我这些旧金饰,连金饰带盒子,给一千八不算过分吧?不说那些金饰,就我这盒子,那也是老木头做的,修补修补也能用,可比外头卖的要好多了!”
如果这只金饰盒保存完整的话,卖个几十上百万绝对不是甚么题目。
就这些都发乌了的旧银饰,拿去回收的话,人家顶天了给个一两百块钱,那都还是往高了给的!
金饰盒的边角处所,另有被老鼠啃食过的陈迹,看得褚凝一阵心疼。
陶飞感觉,孟东岳和褚凝之以是情愿买下这些金饰,必定还是出于对独居在乡间的李大爷的怜悯。
满是银成品。
看金饰盒的成色,和漆面脱落状况,这只楸木金饰盒起码也有上百年的汗青了。
褚凝的嘴角微微抬起。
固然这盒面上雕镂的图案很简朴,但雕镂技术却极其高深,将荷花雕镂得栩栩如生的。即便是在这么阴暗的环境中,褚凝一个错眼,都差点儿有种本身见到了真莲花的感受。
李大爷仿佛也有些不美意义了,晓得面前这个一看就不是浅显人家的小女人必定看不上自家这些老金饰,忙道:“丫头,你如果肯收我家这些金饰,我就把这装金饰的盒子送给你!你可别小瞧了这盒子,它破是破了点,倒是我老婆子娘家传下来的,算是老东西了呢!现在外头卖的金饰盒子倒是都雅,却不如我家这个耐用!”
陶飞拿他没辙,只得看向孟东岳。
现在既然陶飞已经尽了他最大的尽力,她天然不会再把事情拖下去,以免夜长梦多。
但是现在,这只金饰盒被带归去以后,如何也得先修补一下。而这修补过的东西,固然看起来和完整的没甚么辨别,但是在代价上,却已经大大的打了扣头。
有手镯,有银簪,另有银耳环甚么的。
“大爷,话不能这么说。”陶飞据理力图,“我们是想找少见的东西,可不是要找不能用的东西啊!您要这么说的话,那咱这买卖啊,可就没法儿谈了!”
但这怜悯常常都是有限度的,如果李大爷得寸进尺不知收敛的话,恐怕这两位也不是那么轻易心软的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