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博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他只是没想到,褚凝竟然会这么快就猜到了!
看丁博那孔殷的模样,褚凝如果再不从速把玻璃种翡翠卖给他的话,只怕他都能直接堵到褚凝的黉舍去了!
丁博在内心叹了口气。
如果能将褚凝那两块玻璃种翡翠收下来,到时候做成独一无二的两套金饰,再广做鼓吹,不但能晋升他珠宝行的买卖,并且还能让珠宝行的名声也鼓吹开来,让他的珠宝行在汉州市完整站稳脚根!
丁博也笑,好笑中多少带了些苦涩。
褚凝笑了起来:“丁哥你能这么说,那必定就没悲观!”
自从褚凝在赌石比赛中赢了谢清容以后,丁博就惦记上了褚凝手上的顶级翡翠。
要不是因为珠宝行的买卖迟迟没有转机,丁博也不会想尽体例的和谢清容拉上干系,并且想要经过谢清容的干系,拿到翡翠王的赌石质料。
这么好的事情,丁博如何能够会放过?!
当然,丁博的这点儿谨慎思,事前并没有奉告褚凝。
那他接下来该如何办?
丁博顿时愣住了。
这个主张也不算希奇,行浑家一看就能明白。
这是煦博珠宝行的长处,可一样也是它的缺点。
现在褚凝却奉告他,这体例或许底子就不管用。
丁博之以是会这么做,只怕也有想用自家珠宝奉迎褚凝的意义。
“褚凝妹子公然是个聪明人。”丁博眼睛一亮,立马拍马屁道,“这店里的买卖啊,可真是愁死我了。如果褚凝妹子能把你那玻璃种翡翠卖给我,我这店里的买卖必定能立马好转起来。到时候,算是丁哥欠你一个大情面!”
褚凝也没想卖关子,耐烦的道:“我晓得,丁哥你想买玻璃种翡翠,不过是想将它打形成顶级金饰,并借着鼓吹玻璃种翡翠金饰的机遇,将煦博珠宝行的名声广而告之。只要珠宝行的名声传出去了,这买卖天然就滚滚而来了。”
“欠情面就不必了。”褚凝笑道,“丁哥要买我手里的玻璃种翡翠,只是一笔普通的买卖罢了,和情面可扯不上干系。”
“丁哥,你想收下我的玻璃种翡翠,就是想让你的珠宝行的买卖有所转机吗?”褚凝直接的问道。
她明天之以是会来煦博珠宝行,当然不是来买珠宝的,而是遭到了丁博的聘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