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重生主母一睁眼,虐死渣夫嫁东宫 > 第40章 查账
有了初禾的带头,院子里的丫环们跪了一地,吐出的话让阮诗诗几近背过气去。
“即使锦路犯了错,这诗诗何干,你如此无容人之量,的确是个妒妇!”
“明显是大娘子逼着我们小娘罚跪,小娘又是个软绵性子,怕让主君难堪,咬碎了牙也跪了。”
宋蕴宁压着初禾的胳膊走到阮诗诗跟前,咄咄目光笼下,“谁给你的胆量在背后妄议主君的?”
“主君来得恰好。”
她不过是伏低做小企图让其背负善妒的骂名,现在她为何要让本身跪在这里细列错处?
“他们都是大娘子的人,天然是向着大娘子的,她们说的话主君怎能信!”
“奴婢错在不该听了主君的话,对锦路各式放纵,这才酿此大祸。”
“大娘子,都怪我那儿子不成器,求大娘子莫要与他计算,饶了他这一回吧。”
“是,奴婢知错。”阮诗诗贝齿轻咬唇瓣,泪珠将落不落的挂在眼睫上,端的蒙冤受屈之状,“奴婢再不敢僭越。”
“你胡说!”
“诗诗!”
“前月那婢子不过是摆错了供品,便被老太太罚了三十板子,锦路闯下如此大祸,我现在不过罚他禁闭,已是轻的。”
“阮诗诗自行来我院中跪地,言称千错万错,我美意坐于此听她认错,我为何要改过?”
“免得华侈时候。”
“宋蕴宁,你做甚么!”心疼地拢着阮诗诗,萧渐清目眦尽裂,怒而斥责,“谁准你滥用私刑的!”
“大娘子。”
身子一晃,阮诗诗眼尖地瞄到门口的衣袂,直接娇咛一声,作出软倒之状。
“你这话甚么意义?”萧渐清神采冷沉,甩袖直眉,“难不成还是诗诗主动来寻你的?”
“锦路是主君的宗子,他会任由他涣散玩乐?传出去旁人岂不是都要说我将军府教子无方?”
这宋蕴宁让她认错,不过是为了把锦路不敬祖宗不敬主母且撒瞒成性的启事都压在本身这个当生母的头上。
“哦?”宋蕴宁冷酷地瞥了她一眼,意味深长道,“都是你的错?”
“是是是。”阮诗诗还觉得她要松口,做出一副荏弱姿势,泪水婆娑,“千错万错都是妾身之错,求大娘子......”
话都是她本身说的,现在宋蕴宁说她妄议主君废弛名声,她如何能辩。
宋蕴宁步步逼近,拧眉间那慑人的清寒气势只让阮诗诗后背发凉,嗫嚅了几下没敢出声。
等她登上大娘子之位,定要将这贱人千刀万剐!
阮诗诗将萧渐清拖下水,她便将将军府再拽返来。
“主君......”
眼眸收缩,阮诗诗眼中恨意翻涌,手指紧了又放却已有力辩驳。
低头泣着,阮诗诗颤声开口,“后院柴房干冷,还是放锦路出来吧。”
“奴婢们都能作证!”
“妾,妾身......”
阮诗诗隐于袖口手紧紧地攥着,指甲深嵌手心,正暗自嫉恨。
“如何?”宋蕴宁苗条的指节捏着糕点,似笑非笑道,“你不是说你尽数是错吗?错在那边?”
无声地向中间一向陪她跪着的丫环递了个眼色,后者知会地叩首,扬声抱屈。
阮诗诗神采一白,一时有些捉摸不透宋蕴宁的意义。
谁错罚谁,她可分得清。
她不是该将本身打出去吗?
“是奴婢未去祠堂陪着锦路,这才让这孩子怕得失手打翻了牌位。”
眸子冷了几分,宋蕴宁不怒自威地晲着她呵道,“主君以朝中清流自居,家规自当森严,实在你无能与的?”
俶地抬手指着宋蕴宁,端的是义愤填膺。
“是啊主君,奴婢都看着呢,确切是她本身来的。”
阮诗诗心中一颤,暗骂她的装样,脸上却还是装着委曲,“妾身晓得,可大娘子有着管家的权力,这后院哪件事不是大娘子做主?只要大娘子肯饶,旁人定是不敢说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