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岑……”话未说完,心口传来一阵剧痛,岑斐斐瞪大了双眼,低头看到心口插着一把刀,那把刀正握在岑念念手里。
大要看不出甚么,但岑念念深知,褚家军的刑,可不是那么好受的。
一个卖力府内,一个卖力府外。
原身在岑家呆的几年,就没过过一天顺心日子,这还都要拜这个只小她一岁的mm所赐,而岑家沦落至此,也少不得岑斐斐这个好mm的助力,岑念念天然要替原身好好“接待”她了。
岑念念持续说道:“岑斐斐,你是不是非常恨我,恨我为甚么反面父亲一同死在那边,恨我恰好赶上褚昌柏,恨我恰好上了他的心?”
先前有小夫人顶着褚家二夫人的头衔能稳稳坐阵,固然比起褚二爷,小夫人的脾气软的不是一星半点,但她这个身份就充足让一些人压下心机了。可恰好小夫人也倒了,这下真恰是群龙无首了。
留在汉城的几个副官也终究松了口气,屋漏偏逢连夜雨,这段时候几次出事,两个主子一齐倒了,小夫人昏倒启事还不明白。
岑念念垂眸,望进那双眸子,全然没了当初在岑家初见时的傲慢和骄贵,也没了挟制她时的悔恨和扭曲,只留下了无尽的惊骇。
“我只同你说一遍,前两件事你不该恨我,因为我不是你恨的那小我,她已经死了,而后两件事你亦不该恨我,因为你没有资格。”
“你甚么意义?”
瞧着岑斐斐看向她时神采的惊骇便可猜出一二,连身材都在抖,不知是疼痛还是惊骇而至。
另有一个老了解呢,提及来,原身和岑斐斐的过节可非常不小。
岑斐斐抬眸,声音沙哑,含着几分恨意:“是又如何?莫非这不是究竟吗?”
看着这一幕,岑念念心中涌出各式滋味,面上只轻笑了一下,说道:“提及来,你我还是同宗姐妹呢。”
二爷未醒,二夫人又昏了畴昔,桃儿日夜守着二夫人,陈奂则是收了动静,一早就去策应老神医,现下能管事就只要他们两个。
“岑斐斐,那些本就不是你的,你所谓的恨,底子就是自作自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