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氏叹了口气，道：“好好好，我给你做主，你消停会吧小祖宗。”
段氏饱满的额头一皱，连王妈妈都是这么说，莫非是真的？
*
云璧珠咬牙道：“我要她全数的东西，我让她一无统统，我今后再也不想看到她。”
到时候云府的嫡大蜜斯换了主，她那一张卖身契就是废纸，如何死还不是她说了算。
王妈妈上前一步，说道：“夫人，四蜜斯说的是真的，大蜜斯真的是变了。”
她又问了同去的云青秀，云青秀却说云倾华变了，不但变聪明了，也成熟慎重了。
“如何办？”段氏瞥了她一眼，说：“现在老太君不在，这府里我说了算。这有个甚么天灾不测的，老太君难不成还要亲身跑来平阳探查不成。”
在她看来，云倾华那丫头不过是一个对她唯命是从的傻蛋罢了，她想要甚么，云璧珠想要甚么，那傻蛋都会傻傻送过来，一次都没有回绝过。
段氏自傲道：“卖身契在那丫头手里，可我才是云府的当家主母，决定她运气的是我。”
段氏叮咛道：“炭可让人送去了？”
“已经送去了，那人说，每次吸一点，不会被发觉，连大夫都闻不出来。到时候烧了炭，门窗紧闭，谁也不会思疑。”
弄春苑，是云府当家仆人云珅和老婆段敏柔的居处。坐落在云府的中轴线上，坐北朝南。
云璧珠见母亲一语不发，急道：“母亲，我说的是究竟，你要信赖我，快罚了阿谁傻蛋。”
“母亲，我说话你听到了没有啊！”
云月圆鄙夷道：“王妈妈，你是想要那些东西吧！切，都是臭烘烘的东西，你也想去沾啊！”
外屋传来脚步声，有人走了出去，道：“夫人，老爷回府了。”
段氏呵叱，“行了，女孩子家家的，如何说话呢！”
“那又如何如何解释大蜜斯转性的事？我刚才返来的时候，看到她们明天买了好多东西。依我看，起码也得二百两银子。”
王妈妈说：“大蜜斯竟然主动让二蜜斯到她屋里去住，这在之前，但是向来都没有过的事情。”
至于云月圆，她连一支像样的珠花都买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