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金国伦扯扯唇角,冒充笑了笑,盯着她的目光却还是锋利冷峻。
她弯下腰,低头轻啄金国伦的薄唇。一下,两下,三下……老诚恳实地默数着,不敢作弊。
“啊……”
啊?
原觉得金国伦会信守信誉,谁知一会他就忍不住地顶了几下,想埋得更深,弄得童笙又挣扎大呼:“死伦gay!”
一千个亲亲罢了,如此痴吻非常钟能算够数吗?
“你再说一遍?”
忍得够久了,他要疯了!
“好不好……帮帮我……就一点点……我只出来一点点……好不好……阿笙……阿笙……我好难受……要死了……”
本来抱着胸的双手不动声气地伸开,向前一揽再往己一收,就把童笙整小我揽跌到怀里。
童笙欣喜一笑,见他神采仍不乐意,便靠近他说了声“多谢”,踮了踮脚在他唇角印了个吻。
俄然,统统尚在尽力的时候,她腹下感到一股流烫,同时金国伦白脸涨红,扭了扭曲,跌进她颈项,羞怯宽裕……
“出去出去!”童笙发疯地推打金国伦,乃至不管不顾地甩了他一个大嘴巴!把他的眼镜打落了一半。
她脸露笑容,美意地与金国伦四目相对,耐烦劝道:“伦gay,不要否定我想做我在做的事,好不好?”
呃……真是禁不住奖饰。
童笙满身酥/麻又浮泛,体内暗藏的蠢蠢欲动要发作一样,双手死死抓着金国伦的肩头,想推却又没法推。
她想翻身去躲,无法身上的重量让她没法得逞。
“你再打我就动!”
童笙才恍忽了会,就见金国伦展开一只眼,威胁:“你不来就我来。”
他手指一压,膝上的人儿随即颤颤,两条腿既想合拢又想伸开,冲突难堪。
摆明一副筹办受贡的傲相。
童笙跨坐的姿式如同天赐良机,便于金国伦通畅无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