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上敬对着来人大笑起来,言语上涓滴没有收敛:“你连老子光屁股时候前面前面都看过了,另有甚么不适应的?要不,你也把衣服脱了,我们两个比比看谁的更大?谁的更长?”
约莫一炷香的时候,几名赤阳宗炼气弟子小跑着呈现在山道上。他们牵着一只活羊,肩膀上扛着柴火和烧烤架子。为首的弟子很快跑到谷上敬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个礼。然后号召着其别人安排烤架,拔出刀子对准活羊颈腔捅了出来,先是放血,然后剥皮。很快,整只羊被弄得干清干净,摆在了摊开的羊皮上。
是以,对于每一个外来访客,赤阳宗都很欢迎。特别是像卢云光这类与本派修士是老友,本身修为也极其强大的修士,赤阳宗更是正视。固然这里物质匮乏,却也要拿出最好的东西接待对方。
“好!”
他但是送了我足足五千坛陈年汾酒啊!
卢云光从乾坤袋里拿出了两坛没开封的好酒。
“别把这类事情放在心上。”
谷上敬再次皱起眉头,他摸着下巴,思虑半晌,非常踌躇:“老卢,那种东西跟渣滓一样。我们兄弟俩但是好久没见了。我是真的很想送你些好东西,但是你……”
谷上敬感觉很过意不去。这些玄铁矿石在赤阳山上已经堆了好久,都是些没人要的渣滓。就这么被卢云光全数带走,感受……就像是俄然来了一个忠诚诚恳勤奋苦干的洁净工人,把堆放在自家门口多日的发臭渣滓全数清走。
“玄铁?”
为了不引发重视,每小我获得矿石的体例都不一样。有些是通过俗世贩子停止中转,有些是打着修补法器需求矿石质料的名号,另有的干脆假装在对方门派做客,偷偷把大量矿石装进乾坤袋,神不知鬼不觉把东西弄了归去。
酒过三巡,卢云光眯缝着微醺的醉眼,谛视着南面方向,喷吐着酒气说:“你们赤阳宗也真是舍得,硬生生把这里变成一片炽烈绝地,反倒把统统好东西都推向了南边。真不晓得赤阳宗最后那位祖师究竟是如何想的。或许,这就是你们之以是能够呆在这里的原因吧!”
朋友之间,讲究一个“义”字。当然,在好处方面,也必须对称。不然,很多事情渐渐就会变了味道。
他对谷上敬%,带有痞意的话语毫不为意,撇了撇嘴,暴露一丝朋友之间美意的调侃:“几年没见,你是越来越下作了,连这类事情都要比个凹凸。你每天呆在这类处所,身上已经被烤得连肉都没剩下几块。如何,莫非你上面那根东西要特别一些,是烤不化的老木头?还是被盐巴腌过,用牙啃都啃不动的陈年干巴?”
听起来两小我是在对骂,只是氛围蓦地之间变得安静下来。两个男人,一个光着身子。一个瞪起眼睛,就如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俄然,不约而同大笑起来。
谷上敬晓得卢云光是美意,他皱起眉头,很不欢畅地说:“老子可不像你财大气粗,这鬼处所说是至阳之地,实在穷得连鸟毛也没有。你大老远的过来,;老子如何也要送你点儿东西。你,你这不是难堪我吗?”
说是打赌,实在就是卢云光和谷上敬之间的一种游戏。不管胜负如何,最后还是两边互赠礼品。谷上敬很看重朋友,也舍得拿出红融血晶这类贵重之物。只是在卢云光看来,本身那几千坛汾酒,实在是值不得这么多。
来人身着一套淡绿色的绸缎长袍,大要绣着标致的竹叶图案。相互都是熟人,赤阳宗也不是第一次来,他省去了客气,直接从中间山石上拿过一个干草垫子,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