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乐善自认没甚么可被人惦记的处所,心放下了一半,只是内心还是顺从,脚像是生了根,如何也迈不动半步。
“我……”
“丘公子不消忙着承诺,这个善缘可否结成也还不必然,不若先去百花圃看看,如果能找到公子需求的东西,公子再考虑也不迟啊。”百花楼老鸨眼中含笑,事情十有八九是成了,只要将人带进后院的花圃,剩下的事就不消她操心,只等着拿钱就行。
“丘公子放心,奴家晓得济世堂的大夫不会来这类处所出诊,奴家所说的卖个面子,只是但愿回春堂乞助的时候,济世堂的大夫能够指导一二,不至于让他们乱开方剂也就够了。”百花楼老鸨见火候差未几了,赶紧加了把柴火。
“呵,丘公子恐怕还不晓得吧,奴家的百花楼不但是指内里的女人貌美如花,还指奴家后院的百花圃。”百花楼老鸨脸上不露半分喜色,还是笑道:“不是奴家夸口,在这高城以内,包含皇宫的御花圃,也不必然有奴家的百花圃种类齐备,奴家的百花圃,只要你想不到没有找不到的奇花异草,丘公子莫非不想去看看吗?”
百花楼老鸨挥了挥帕子,围着丘乐善的女人们扭着腰进了百花楼,她笑问:“丘公子,身上可带着钱?”
丘乐善更加纠结了,医者父母心,老鸨的话直击贰心中最脆弱的处所,烟花之地再如何不堪,这里的女人也是人生父母养,没有谁天生就喜好呆在这里,她们各有各凄苦的出身,卖笑也只是想活下去,如果生了病就只能等死,那也太不幸了。
“丘公子不必纠结,奴家晓得你不喜好烟花之地,只是你也晓得,即便这里再如何不堪,这些女人们也需求人照顾,奴家这么做也只是想结个善缘。”百花楼老鸨俄然变脸,愁苦道:“丘公子想必晓得,回春堂的医术只能治点平常小病,略微短长点的病症,女人们就只能靠老天保佑,奴家不敢苛求济世堂能够伸手,只望明天结个善缘,今后有需求时能卖回春堂个面子,不至于让女人们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