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时来了个丘掌柜,他的眼神让她很不满,干脆就冷着一张脸站在中间一言不发。
“哦,我看看。”来人是个身着青衫的中年男人,一脸的夺目嘴角带笑眼睛里冷酷非常,他看了眼伴计肿起来的脸,嘴角的笑也消逝了。
“你……你为甚么打人?”伴计被突来的一巴掌打蒙了,捂着脸不成置信的看着荏弱的春雨。
抬手一掌就朝伴计的脸上号召了上去,不知不觉中春雨用上了‘引虹手’的劲道,固然只是初练不久,劲道也不强,但俄然挥在一个没有任何防备的人脸上,也是疼痛要命,半边脸颊刹时就肿了起来。
春雨更加不信伴计的话了,冷言调侃道:“哼,年纪也才二十出头就敢说本身在药铺里干了近二十年,莫非你刚会走就在药铺里干活了?”
“为甚么打你?”春雨也被本身的那一巴掌吓了一跳,只是打都打了,现在悔怨也没用,干脆扬起下巴愤恚的说道:“你还美意义问为甚么,要不是你出言调戏我家蜜斯,我如何会脱手打你。”
‘引虹手’本就没有多少杀伤力,只是练习时候久了,手上有了点劲道,出其不料打人一耳光还行,真要和人打斗就不是敌手,春雨只会这个,情急之下天然使了出来,亏损也就不免了。
“我……我甚么时候调戏你家蜜斯了,嘶!”伴计委曲极了,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疼得想掉眼泪。
“女人慎言,”丘掌柜也怒了,他甚么时候被一个小女人指着鼻子骂过,还是在济世堂的大厅中,衣袖一挥将春雨的手指打落,冷声道:“我甚么时候说过要包庇的话,只是想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不想冤枉好人罢了。”
“如何样,没话说了吧?这位丘掌柜,你刚才但是说了,如果然是他的错,端茶倒水任由我措置,你说话还算话吗?”春雨趾高气扬的望着伴计,丘掌柜的沉默仿佛坐实了伴计的罪名。
“不想冤枉好人?哼,这还不是想包庇是甚么。”春雨反应敏捷,手腕一转一翻,顺势一掌拍向丘掌柜,她在外人面前可没那么好的脾气,特别是蜜斯被人调戏竟然另有人敢包庇,这段时候练习的‘引虹手’不由自主的发挥了出来。
“咦,你如何晓得?”伴计满脸诧异,说道:“不过不是刚会走,我还在娘肚子里就在药铺里四周转,吃奶的时候就闻着药味,刚会用饭就开端尝草药,会走的时候已经熟谙不下百种药材了。”
丘掌柜眉头一紧随即就伸展开,看着伴计哭笑不得,张口欲言又止。
“甚么时候,哼,你刚才……”春雨的话还没说完,一其中气实足的声音俄然响了起来。
啪,一掌落空,拍在了丘掌柜抬起的胳膊上,春雨手掌一痛忙缩了返来。
“蜜斯,奴婢没事,只是他们……”春雨也很委曲,她从未遇见过如许的事,如果让王爷晓得了,会不会将她赶出王府?
“如何样?”姜依依拉起春雨的手掌检察,见她只是掌心微红并没有其他的伤,晓得是被她本身的力道所伤,丘掌柜明显是部下包涵了。
“你这话是甚么意义,难不成还是我家蜜斯刁难了他?”春雨气急了,指着丘掌柜的鼻尖怒道:“好一个貌似公道的掌柜,本来是想包庇阿谁出言不逊的伴计,你们都是一丘之貉,全都不是甚么好东西。”
“好了,你闭嘴。”丘掌柜深吸一口气,转头问春雨,“这位女人,不晓得你们问了甚么,如何引发他说了那些话?”
“丘掌柜,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打了我一巴掌。”伴计立即含着泪告状,指着本身肿起来的半边脸委曲道:“她还诬告我调戏她家蜜斯,我底子就没有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