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墨凌,这辈子我都不会分开你。”
北墨凌复苏后,就派人传信给了北宫君,前几日,北宫君赖在五灵山下不走,非要前来见他一面,还是华时神医出面,制止了北宫君进山的暴躁,毕竟五灵山是华时神医清修的处所,不想过量的人上来打搅。
体力活?甄月一愣,北墨凌身子衰弱,断不成能让他干体力活,这老头又疯言疯语了。
慎重的声音飘入耳内,欣喜若狂,他故作的深思半晌,缓缓说道:“可你之前多次回绝我,你这个丫头不按常理出牌,如果又跑了如何办。”
这辈子的信誉终究许给了他。
甄月噌的一下红起了耳朵,如何感觉这家伙醒了后,说话有点肆无顾忌。
执念?北墨凌缓缓与甄月双眸相凝,密意谴惓,他这辈子对她情根深种,独一的执念就是她了,又怎甘心死去。
“如许就挺好。”
甄月撞进他怀里,眼睛低垂,对于主动扑到北墨凌,还是有些难为情,幽幽的说道:“你刚醒,会着凉的。”
“好生调度,服膺不要做体力活!”墓九又酸溜溜的插话,活像个被人丢弃的媳妇,江湖上哄传的毒蝎心肠仿佛与他不是同一人。
扶子然愣在一边,听着墓九大放厥词,也青了半边脸,好歹自家mm被欺负了,就算是老前辈,他也不能容忍。
甄月握着北墨凌的手指紧了紧,内心不由的指责本身,北墨凌的指尖悄悄按了按她的手背,表示无碍。
女子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轻柔,与她以往凌厉的模样截然分歧,软绵的声音听在北墨凌耳中,酸麻的很。
四个月之前,衡山一战,天下人都觉得禹谟凌王已死,北宫君气的雄师压境郯国,两邦交兵数月,现在郯国军事强大,已经与北瀛并驾齐驱。
“过来我替你诊脉。”华时神医静坐在一边,看着世人你一言我一语,端倪慈悲的像个即将成仙登仙的神仙。
北墨凌压下她欲赌咒的手,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无需赌咒,此生尘凡,你在,我就心安,跟我回北瀛,与我厮守毕生。”
扶子然感喟一声,执念,十年前他就已经深有体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