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皇兄的孩子,排行老七。”北墨凌见小男孩还拿着筑球,皱眉道:“太学府的《孟语》、《中庸》你都会背了?还不将筑球放归去。”
小男孩哪敢乱动,颤巍巍的看着面前的皇叔。
“瑾玉下次会重视。”唐瑾玉仓猝收紧手指,神采惨白,好似一件热诚的事情被发明。
“凌王府又不是没茶给你喝,你到这里贪喝甚么。”北墨凌眉心寒怒。
小男孩本来高兴的神采,听到内府官侍的话,顷刻惊变,目光不安的顺着面前的祥云足靴往上移去,待看清面前的人,牙齿颤抖道:“宇儿见过皇叔。”
北墨凌对着内府官侍沉声道:“让你陪着皇子,不是四周玩乐,你直接上内阁府领罚吧。”
言毕,便带着甄月回身拜别,棱角清楚的侧脸线条光鲜。
小男孩一愣,再看向甄月的眼神已经充满崇拜,可北墨凌的神采倒是阴沉的很,没想到她会插一手。
唐瑾玉脊背一颤,粉嫩的唇瓣顿时惨白如纸。赶紧叩隧道:“瑾玉不敢,瑾玉恨他入骨,毫不会倾慕于他!”
“你三年才踏入母后这里,竟还是一如既往的我行我素,母后这里又不吃人,你这是做甚么?”
小男孩憋着嘴点头,将球交给一边浑身发颤的内府官侍。
宣太后吸了一口气,宠溺的看着唐瑾玉。轻声道:“本宫没事。”眼眸垂下,顷刻瞧见她手指上的几个针孔,眉心顿时一怒:“瑾玉,你的绣工但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如何还如此用心。”
出了诡异的寿安宫,清幽的宫道青瓦玉石。富丽夺目,甄月终究松了口气。缓缓说道:“还好你来了,我真是如坐针毡。”
甄月如何听这话都感觉别扭,正欲辩驳一番,便见远处一个红色影子滚了过来。
“她但是北瀛的太后。帝君的生母,称霸天下的凌王的母亲。我一个手无寸铁的阶下之囚,有甚么来由回绝。”她眯眼说道:“还不是因为北宫君害我的,另有你害我的,你早点把莫名其妙的婚事打消了,这几日朝中大臣的闺眷另有世家的蜜斯们,一个个要来拜访我,我现在是一个头两个大。”
内府官侍吓的一个劲叩首,小男孩也红着眼,拿着筑球的手不断颤抖,嘟着嘴眼看就要吓哭了。
甄月一笑:“玩归玩,但是不能贪玩,太学府的课但是不能逃的,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