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们身边旁的陆北就着齐斐的话语思虑半晌,神采里便呈现了几分了然,他与对方互换一个眼神,从老友微一点头的行动里确认了本身猜想的精确。
“嗯。”
图鉴内收录的姿式图浩繁,按着一天一回的次数来算,约莫能够使一对朋友数个月内姿式都不重样。
雌虫坐直了身材,一边羞窘着一边极力严厉当真的道。
雌虫在说话之前,先伸出双臂抱住了他的雄主的脖颈,褐色的短发跟着他的行动悄悄在齐斐还披发着淡淡浴液香气的皮肤上蹭来蹭去。
陆北赶紧亲身追加一道通信,朝齐斐表达了他的歉意。
“雄主。”
“!”
不能在这类事上尽到雌虫的职责,让本身的雄虫获得应有的享用与办事,还在如许首要的时候竟睡了畴昔,这对已婚雌性来讲的确是奇耻大辱!
第二天醒来后的雌虫当然是惭愧难堪又自责。
不知是不是孕期多思的原因,齐斐总感觉自家朋友的脑洞在日趋加大。
回到家后又大抵翻阅了一遍整本图鉴的齐斐,“……”
在历经地球典范感情剧的“教诲”以后,齐斐较着感遭到自家朋友比以往都更敞高兴扉,更乐意把脑中设法都奉告本身了一些。
不过这下不是因为害臊,而是因为宽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