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斐与言在筹办事情上并没有懒惰,为了增加产道的可扩大限度,他们将那本灌溉图鉴都几次研讨了几遍。
还未吃晚餐的几虫将这已经成为宵夜的“晚餐”吃下,小虫崽被食品的香气吸引,也跟着又吃了一些东西,言的那份特调流食则由齐斐试过温度后谨慎喂给了他。
齐斐谛视着他的神情,轻而易举发明了他的不肯定。
“……!”
他抬头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耳朵却竖起来细心聆听着齐斐的动静,试图从一丝一毫的动静里来判定出雄主将会对他停止如何的“审判”。
饶是高档虫族的雌虫体格健旺,规复力刁悍,在如许私密的处所开上一刀,前期也是需求细心养护,并且在这一处分裂的肌肉重新发展连接好前,都不宜再停止某种不成描述的活动。
然后……
“家里的近况刚好已经满足了我的希冀,特别是在朋友一事上。”
“……嗯!”
“……”
固然诞蛋过程不算非常顺利,但终究蛋好歹是安然诞下,言的身材比预期的要受损的多一些,却也还在雌虫的自体修复范围内,只要做好了产后近一段时候的疗养和歇息,这一趟出产不会给他留下任何后遗症。
那当然不能算作一个真正的题目。
这“顺从”当然不是针对齐斐玩弄他的行动,言的顺从出自于他本身,也只针对他本身。
雄主这是在……同意他方才那样不堪的设法?
本身没法为雄主做到的事,竟然也但愿其他虫也不能为雄主做到,而如许设法的本源只是因为本身的妒忌和独占欲。
言顺服的任他摆动,安温馨静。
――他真的听到那句话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