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扬脸一红,没好气地说道,“甚么叫进了我的肚子里。非常营养九分汤,最后的汤不都是给你喝了吗?你如何、如何这么没知己呢?”
“没有,绝对没有!”
周扬内心想的是“我不听我不听”,但终究还是点了点头,如果她给不出一个足以解释的通的来由,今后也绝对不会再管她。
这类程度的包养,的确算是大手笔了,但是倘使这是真的,当年的阿谁二十多岁的毛头小子郑晨,家庭背景应当也不算差啊,如何现在就混到了这副地步呢?打赌?嗯,有能够。
周淑良转过脑袋舒了一口气,然后又说道,“你要还是这类语气的话,我就没甚么可说的了。”
或许是卢元忠的?
在这一点上,周扬感觉郑晨当年的所作所为对于周淑良还是比较有杀伤力的,一个月五百,对于浅显老百姓来讲已经不是个小数量了,十年前,恐怕就算是在都会里,人均月人为也不过两百块钱吧。
“你说你如果死了,放在郑晨手里的那笔钱可就真的没你的份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