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微臣觉得,当今便当之举,当再加派辽饷,可分担到田课、关税、盐课及杂项中。田课由九厘进步到一分二厘,派银六百六十七万余两,除兵荒蠲免,可征银五百二十二万余两,另加关税、盐课及杂项,估计可征银七百四十万八千二百九十八两。”
最后一句话,他几近是吼出来的,而后才重新节制了情感道:“如果感觉这些不管你们的事,感觉事不关己,那朕问你们,你们的俸禄呢,是不是感觉够用了?文官俸禄出自户部,勋贵皇亲则是出高傲内。可不管是户部还是大内,都没钱,不是不想给你们充足的俸禄,懂么?”
自从裁撤驿站以来,一如他所言,几近使他成了天子般的孤家寡人,因为好处的干系,统统人都阔别架空他,让他非常无助烦闷。也让他时候担忧有人会进谗言,让皇上窜改主张,那他就真是里外不是人了。
底下的文武百官听到这段话,都有点吃惊,纷繁昂首看向天子。只是略微有点分歧的是,右边的武将们在惊奇当中带了点镇静,而左边的文官们则是惊奇之余更多的是不测。
这个裁撤驿站计划过分朴直,胡广决定再好好参议下,看看如何减少鼎新阻力,乃至达到变废为宝,把驿站建成近似后代邮政那样的机构。
他连续用了六个“怨”字道尽了不轻易,让胡广听得不由得动容。他眉头一皱后,立即叮咛道:“裁撤驿站之事,刘卿写个详细奏章上来,困难之处,朕为卿解之!”
毕自严出列,没体例只好奏道:“陛下,臣觉得不过开源节流。本日而思开节之法,诚难言之。议者或欲开矿,而虑得不偿失,仍滋乱阶;或欲加税,而关税已增,徒挠商旅。至于间架门摊,均属苛细轻易之政。衡量子母,又鲜实心任事之人。为本日之计,求其积少成多、众擎易举,无逾加派一策。”
刘懋一听这话,顿时两行老泪流了下来,跪倒在地,哽咽答道:“微臣服从!”
在他说这话的时候,文武百官扛不住了,纷繁跪了下去。
“另有,因为朝廷没钱……”
“以己度人,何故要求我大明军卒英勇杀敌,御敌于外?”胡广说得鼓起,也不坐了,站了起来指着远方道,“现在看到没有,仇敌已经打到京畿之地,打到京师了!朝廷有力付出军饷的风险,你们看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