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曹化淳便仓促赶到。
这话一出,申用懋吓得腿一软,赶紧跪倒在诸位阁臣前面奏道:“陛下,此事千万慎之,万一图谋不成,结果不堪假想啊!”
“叮,成绩值+4,来自兵部尚书申用懋!”
可胡广不是普通人啊,他有被扼杀的压力,又岂能这么算了,眉头一皱后,他又再问道:“建虏在外每多残虐一天,我大明百姓便会多苦一天,如果建虏满载劫夺财物,安闲而归,他日必定会再度入侵。今后重修,不管兵事民生,朝廷的压力必定会更大。朕决计已下,必须给建虏一个重击不成!”
“陛下对朝廷重臣如此口出鄙言,有违礼法,何故为天下榜样?臣深忧之,望陛下慎言!”钱龙锡立即暴露忠臣样,犯言切谏道。
满桂没经历过如许的事,有点目瞪口呆了。他一个武夫,压根不晓得这个环境该如何办,只好傻在那边。
次辅李标心中暗自欢乐,你韩爌为皇上所恶,离下台的日子不远了。不过大要上,碰到这类事情,他作为文臣,也得有所表示才行:“首辅年龄已高,却还操心国事,陛下鄙言,恐寒其心,亦令天下文武百官寒心,望陛下慎言!”
韩爌等人一听,却并不惊骇。一则曹化淳和文臣的干系一贯不错;二则,就刚才这事,皇上竟然要让东厂参与出去,只怕闹得越大,转头天子就越难下台。
胡广看到他们一个个都傻眼了,便晓得他们有点怕了,心中对劲,便又开口说道:“算了,朕这边另有要事,恐要用到东厂,你且站一边听着。”
一听这话,这些文臣一个个都傻眼了,没想到崇祯天子竟然来这么一手。交友近侍,如果明面提出来讲,这但是重罪。可大明除了洪武永乐两朝以外,高官们多多极少都有交友近侍的风俗,不然不体味宫里的环境,事情都不会顺心。
要说面对建虏,敢打敢拼的人,如果满桂论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了。现在他都这么说,让这些文臣都松了口气。
如果普通天子的话,在如许的环境下,迫不得已必定要认错了。就算是当初的嘉靖天子,也有过如此遭受。
他这么想着,便点头赞道:“满卿赤胆忠心,朕心甚慰!”
得,他的这个说法和之前的说法差未几,让这些内阁辅臣都暗中松了口气。申用懋但是知兵事的,他都这么说了,你天子小小年纪,又没像太祖太宗普通领过军,总该听出来了吧?
韩爌等人却有点不屑,心中暗自鄙夷。哼,一介武夫罢了。不过他们对崇祯天子刚才说得话也有点暗自吃惊,内心真对这少年天子有点刮目相看了。
“叮,成绩值+1,来自阁臣钱龙锡!”
“叮,成绩值+1,来自次辅李标!”
也罢,既然天子不听劝,已有不好掌控的苗头,就趁机让他落个经验。趁这个机遇,让皇上明白,就算他是大明天子,也不能为所欲为的!
“叮,成绩值+1,来自首辅韩爌!”
成基命和周延儒也跟着一前一后,训起天子来。这类事情,传出去后是博名声的好机遇,身为文臣,如果不趁机表示一下,就真是太对不起这个机遇了。
韩爌一听,额头的汗都流出来,不过仍然倔强地说道:“老臣身为大明首辅,遇严峻事项有提示之责。”
但是,胡广倒是一声冷哼,压根不睬他们,大声叮咛道:“来啊,传东厂提督曹化淳。”
普通环境下,只如果普通一点的人,听到文武大臣都持反对定见,估计也会同意了。
陛下连战后之事都考虑到了,真是深谋远虑!满桂想着,便再次大声奏道:“只要有机遇,末将愿为陛下死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