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没用吧!”莽古尔泰心中不怒反喜,带着一丝过后诸葛亮的聪明道,“就按我说得,嘴上说说没甚么鸟用,就看拳头谁硬罢了!”
城头城下,变得非常温馨,只要北风在吼怒。
李凤翔率先回过神来,一门心机惟着如何挽回天子心中形象的他,俄然灵机一动,当即用寺人独占的鸭嗓子大喊道:“血债血偿!血债血偿……”
边上跟着的代善也是一样皱眉头,只见他试着问皇太极道:“要不,等明日再攻城?”
但是,胡广此番言语,只是数落建虏的罪过,这些都是以浅显百姓的视角说的,一下就有了共鸣。
声音之大,传到建虏大营,引得刚回到中军帐的皇太极,眉头皱到了一起。
兵戈打得就是士气,特别是这类守城战。现在城头上明军的士气正高,一头撞上去可不是功德。
说完以后,他也是和莽古尔泰普通,手中缰绳一牵,调转马头回营而去。
李凤翔一见,心中大喜,他晓得之前上城头前陛下心中的那点不快,已经没有,那事算是畴昔了。
他晓得此时再说甚么都没用了,便也没傻到在这里听城头上那刺耳的“血债血偿”标语,调转马头,也回营去了。
皇太极一听,神采一僵,当即大喊回应道:“天子陛下言重了,朕乃是大金国的大汗,国与国之间……”
“作歹多端者,不是不报,时候未到罢了!”胡广说着说着,伸出的手俄然向上,手指并拢,带着怒意大声道:“朕向天发誓,只要朕有一口气,就定会为朕的子民主持公道,他日必御驾亲征,要尔等强盗血债血偿,以祭那些死在你们手中的亡灵,挽救被你们奴役着的子民!”
满桂更是单膝向胡广跪下,而后昂首冲动地大声道:“他日陛下御驾亲征,末将愿为开路前锋!”
城头上的军卒一见,纷繁跪地恭送,齐声大喊道:“吾皇万岁,万岁,千万岁!”
但皇太极听了,却一口反对道:“不,立即停止筹办,越快攻城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