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败策应的清兵后,王彦便一边领着忠义营练习水站,一边等待李成栋等人的主力到来。
另一个时空,另一个期间,一群把握地盘和军队的督军们,不就折腾了中华几十年嘛。
史可法都督师江北已经有些光阴,可实际上却一事无成,他在定策题目上踌躇不决,导致弘光讨援于武将,导致四镇坐收“定策”之功,今后尾大不掉,使朝政为军阀把持。
从礼法上讲,天然是高杰之子高元照,担当他老爹的爵位和兵权,可他毕竟幼年,声望不敷,可否压住那些叔叔伯伯辈的老将,尚未可知。
此次他在高杰军中待了一个多月,苦苦劝说,才促使高杰出兵,欲实现共同清军讨伐大顺的打算。
一晃时候便畴昔五天,来到正月一十九日,可等候的雄师却仍然未到,这不由让王彦非常迷惑,正欲调派刘顺去寻李成栋之时,主力调派的军使恰好赶来营中传令。
王彦没有想到,他此次行动给清庭带来了多大压力,身处北京的多尔衮得知豪格的奏报后,内心不由得一沉。
张岱就曾说过“以史阁部之设四镇,不设于山东、河南,乃设于南京数百里以内,此则阁部之第一失著。”
现在清庭兵力空虚,恰是北伐的绝佳机会,可又要舍弃,如此一而再再而三地的毫不作为,实在令人寒心!
四镇当中,他谁也批示不动,除了四镇本身的启事外,不得不说史可法对待四镇的战略,也存在着严峻的题目。
清庭高低,也因为接连的大胜,显得奋发,但是高杰部兵压黄河的动静传来,却使得大喜中的清庭,如同中天悬剑,就是多尔衮也堕入了两难之境。
高杰的尸身伴同雄师入城,邢夫人与高杰之子高元照,为其筹办丧礼,王彦献许定国人头,为高杰祭奠。
曾任商丘知县的梁以樟也曾上书史可法说:“守江非策也。公今以河南、山东为江南樊篱,仿唐宋节度、招讨使之制,于山东设一大藩,经理全省,以图北直;于河南设一大藩,经理全省,以固山、陕,择大臣才兼文武者任之,厚集兵响,假以便宜。于济宁、归德设行在,以备巡幸,示天下不忘中原,如此降服可期。若弃二省而守江北,则情势已屈,即欲偏安,而不得矣。”
自此清庭通过这些大战,完整在北方站稳了脚根,成为中华大地上,军事最为强大的存在。
他惊骇高杰部乘势过河,仓猝奏报多尔衮,欲调兵前来,驱逐即将到来的大战。
但是因为睢州之变高杰被杀,他的联虏破贼之策完整落空。
他上奏请设四镇,却毫无远图,河南、山东之地置之不睬,只是想保住江南。
这也是许定国将儿子送入清营为质后,要求他出兵援助,而他却以“未经奉旨,不敢擅往”为由,拒不出兵的启事。
一战下来,斩杀清兵八百余人,俘虏四百余人,篡夺船只二十余艘,可谓大胜。
是以能够看出,这恰是明军跨河而击,光复国土的大好机会,以是当许定国被杀,策应的清兵全军淹没,船只被夺的动静传回对岸豪格营中时,他顿时便感觉压力倍增。
史可法运营江北大半年,耗花赋税、物质无数,可却没有甚么成绩,毫无停顿,足见他才气的平淡。
军令传达,孙承武没有王彦那样热中于同清军作战,是以他得令后,便回营调集人马,筹办去追逐主力。
对于别人的建议,史可法也听不出来,其刚强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