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三今后就将返回山东,临走之前,朕将会赦免一批优良煤炭工人,”
崇祯十九年三月初九,河套平原坎儿哈煤矿工地,天寒地坼,北风像刀子似得刮过脸庞。崇祯天子朱由检身上裹着厚厚的貂皮大衣,手上戴着产自北非的草泥马羊驼毛手套,脚上穿戴棕熊熊皮靴,脚步瞒珊,模样酷似婴儿频道中常见的天线宝宝。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拴柱才六岁啊,他甚么都不懂,他・・・・・・”
在此之前,曹忠清每次上疆场与明军作战,手中火铳都是朝天开仗,这位对我大清忠心耿耿的包衣主子,本质上也是个战役主义者,极少情愿杀人。
“你儿子看起来非常聪明聪明,叫甚么名字,本年多大了?”
崇祯天子边说边将鲸鱼肉干塞到曹拴柱嘴边,那孩子喉咙爬动,倒是死力按捺住对食品的欲望,只是倔强的摇点头,今后退去。
“客岁,也就是崇祯十七年底,密云大战后,奴酋多尔衮派来使者乞降,乌真哈超佐领,前程似锦的包衣主子曹振彦作为副使,因为鄙视大明,被朕派人把他一刀阉了,当然阉得不是很完整,传闻他现在胡子又长出来了,不过盛京曹家却是以失势,在清国上层,成了爹不疼娘不爱的存在,“
”朕听锦衣卫番子说,曹振彦的儿子俄然疯掉,如许以来,他的孙子那部《红楼梦》怕是写不出来了,呜呼哀哉,这但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大丧失啊,都是朕之罪恶,朕与暴君嬴政不相高低,朕决意公布第九道罪己诏,明天就公布!”
“你有个好爹爹,朕替你欢畅,你说的没错,统统这些都是场游戏,而现在,游戏已经结束了,”
朱由检说着,目光落在曹忠清身上,大声道:“你先起来,不要老是跪着,”
“小说是啥?俺只会背三字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