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个腿儿,老子本来就是河南王,还要鞑子来封?都是些虚头巴脑的玩意儿!”
”还是刘爷想的全面啊,”
刘芳亮脸上弥漫着对劲浅笑,这时又听人问说:“就不怕朱由检败了么?建奴可不好打。”
”俺传闻都城一大半的五谷菜蔬都是靠漕船拉来的,运河如果断了,奶奶个腿!都城人不是要饿死球了!“
“我们到了都城,抢了银子,便能够招兵买马,到时候还怕他李自成个锤子!”
“你家主子何时攻打都城?”刘芳亮强忍住肝火,扣问那两名建奴夜不收。
中原之地,地盘膏腴,民丰物美,不过到底是处于四战之地。东西南北皆有劲敌,要想守住可不是那么轻易的。
因而刘芳亮再次被部下勒迫率军占有河北,公然不出所料,本来驻守河北一带的藩王军都已经前去都城以西防备八旗军。各地府县明军卫所留下的老弱病残,见流贼囊括而来,莫不望风而逃。
絮干脆叨没完没了的唠叨。刘芳亮听得心烦意乱,从西安到河南,从河南到河北,缭绕耳边的一向是这些唠叨,就像苍蝇似的挥散不去。面前这群泥腿子,成事不敷败露不足,刘芳亮闭上眼睛,重新展开,环顾四周,眼眶充满血丝。就是面前这群人,当初鼓动他盘据河南,现在又是他们,鼓动本身攻打都城。
流贼一起势如破竹,蒲月下旬便已占有河北大部,沿途不竭裹挟青皮乞丐流民,间隔京师五四百里时,刘芳亮麾下已经有五六万人马。气势汹汹正筹办一鼓作气,霸占都城时,建奴使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