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好了再说,锦衣卫可不是那么好骗的!”田尔耕一笑,端起一边的茶碗喝了一口,淡淡的说道。
“大人此话何意?”袁国舅神采更阴沉了,已经发黑了:“莫非这府内里另有人想害我不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好的了?田尔耕没有在这件事情上胶葛,有了这一点便能够了。
四姨太抽搐着,昂首看了一眼袁国舅,见他的神采非常的凶恶,四姨太更惊骇了:“他只是说每一次买返来的福寿膏,要给他一半。福寿膏那么贵,他也买不起,只好让我来出钱!”
“我问过公子的书童,确认了阿谁瓶子平常就是用来装福寿膏的。”田尔耕语气非常肯定的说道:“只是在公子和顺天府产生抵触之前,已经有人把公子的福寿膏给换掉了。换掉的福寿膏只要大要是福寿膏,内里则是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