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本身那些逛倡寮、与四美共浴、赤身露体金针过穴、与陈圆圆约会等等之类的破事,岂不全让蕊儿晓得了?!
“王爷,请恕蕊儿无礼!刚才蕊儿说的那些话,都是让管宁听的!”方才关好寝宫的门,蕊儿就给朱由检跪下请罪。
“亲信?谁是你的亲信,伊伊么?”朱由检有点不敢信赖,像伊伊那样一个娇小的女孩子,如何能翻越高大的宫墙?
蕊儿却滑头地笑道:“王爷不要问,让蕊儿保存一个小奥妙好么?现在,王爷是不是该宽衣解带…”
朱由检听得一头黑线,只得喏喏连声,心想这天启哥倒是果断贯彻了白叟家“抓反动、促出产”的最高唆使,只可惜用得太不是处所!
朱由检先将此次出宫的大抵颠末汇报了一遍,主如果如何将家具卖给乔启泰,以及如何将所得的银两存入四家钱庄。当然,像逛倡寮这类与任务没有关联的内容,就被他主动过滤了。
岂料蕊儿见朱由检吓得变颜变色,俄然“噗”的一声轻笑道:“王爷,看把你给吓的!臣妾已经都问清楚了,王爷去青楼,那是为了完成皇命,与贩子谈买卖;为包蜜斯赎身,也是义举。至于厥后与冒襄斗曲,更是揭穿了这个伪君子,让人扬眉吐气。至于王爷俄然病发嘛…”
正在摆布难堪之际,包玉怜却盈盈拜倒在蕊儿面前,抽泣着道:“求王妃娘娘开恩!几位姐姐并非色诱王爷,只是为王爷沐浴罢了,要怪也只能怪王爷本身太…阿谁了!奴婢与几位姐姐已结为金兰之好,若王妃娘娘要惩罚,便连奴婢也一起惩罚好了!”
但这几日相处下来,他并未觉出四姐妹对本身有甚么歹意,倒只感觉她们温存体贴,善解人意,再加上天赐一样的仙颜绝伦,本身又岂能不心猿意马。虽说她们确切色诱了本身一把,但处在她们那种身份,若想在不见天日的深宫中保存下去,这么做也几近是独一的挑选。
朱由检告别天启出了乾清宫,才发觉汗湿重衣,此时北风一吹,暗斗连连。他不管如何也看不透,在天启那玩世不恭的笑容以后,到底是如何的一种心机?那所谓的“大礼”,又不知是福是祸?
未几时,小轿回到文华殿。刚到文华门,管宁就抢前跪倒,高唱道:“主子管宁,恭迎信王千岁,千千岁!”
蕊儿嘲笑一声道:“本宫让你们跟着王爷出宫,是感觉你们几个心灵手巧,能经心奉侍王爷起居。王爷之疾早已有之,倒也不是你们的错误。但你们竟敢色诱王爷,导致王爷旧病复发,差点丧命!不重重惩罚你们,你们还道是本宫好相与!”
“我不是宁王么,如何又成‘信王’了?”朱由检莫名其妙地问道。
“王爷…”蕊儿终究按捺不住,将那多日来的委曲和此时的如释重负,化做高兴的泪水。她也顾不得王妃的身份,一头扑入朱由检的怀中,嘤嘤抽泣起来。
说到这里,蕊儿停顿了一下,用峻厉的目光扫了一眼梅兰竹菊四姐妹。四姐妹吓得花容失容,腿一软,纷繁跪倒叩首告饶道:“王妃娘娘,奴婢奉侍王爷出了不对,罪该万死!万望娘娘开恩,饶了奴婢吧!”
朱由检见蕊儿要惩罚四姐妹,也不晓得她到底如何个罚法,莫非竟要如某些渣滓时装电视剧普通,将四人用大棍活活打死?想到此处,脸上顿时暴露不忍的神采,想出言劝止几句。
还没等朱由检回过神来,方才同时被册封为信王妃的蕊儿也闻声迎了出来。
“蕊儿已经暗中查清,管宁每日深夜都悄悄分开文华殿去东厂,将文华殿中的大事小情,全都禀报给魏忠贤。用心叵测,不成不防!”蕊儿抬高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