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笳被项鸿如许看着,一颗心噗噗狂跳个不断,羞红的小脸低着,贝齿悄悄地咬着嘴角,眼睛望着地上的小野花,手却不天然的捻着衣角。
“是啊,有舍必有得,我情愿用我的平生来实现这个胡想,原我们国人不再受欺负。”
项鸿看得一阵失神,好久才想启程远志被咬一事,仓猝过来检察他的伤势,翻了半天也没见他那里受伤,便沉声问道:“你到底伤在那里?别是用心恐吓我们的吧。”
项鸿望着那张俏脸,内心想她才十四五岁的模样,就已经有绝世的容颜了,如果过了十八岁,还不知会生得如何花容月色呢,但愿老天让她越变越都雅,而不是向着相反的方向生长。项鸿内心暗笑,仿佛已经看到胡笳面对着本身的一张丑脸会是如何的哀思欲绝。
胡笳看着项鸿调笑道:“莫非项将军要当老道不成?”
胡笳悄悄一笑:“项大哥要满足哦,你现在已经做得很好了,你已经挑选了后者就不要总想着前者了,俗话说有舍就有得嘛,说不定最后你就会获得的更多呢。”
项鸿哈哈一笑,风俗性地想要拍拍他的肩膀,但是却找不到他的肩膀在那里,只好干咳两声道:“这个题目嘛不该该问我的,实在我也很想帮你,但是,你健忘了你曾经说过情愿一辈子给胡女人做牛做马的,莫非你要忏悔了?”
项鸿气急废弛道:“我靠当然是真的了,面对这么好的风景你非要逼我说脏话,真是有辱斯文啊。”
“项大哥,莫非你就没有想过其他的吗?”
项鸿转头看他道:“如何了?”
项鸿喝了一口茶水道:“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安好无乃至远。如果没有切身却体验这花、这水、这统统,又怎能与心灵产生共鸣?没有经历过那么多的磨难与变迁,又如何会收成成熟与安闲。”
项鸿满头汗水,不住地往下淌,见过刁悍的没见过这么刁悍的,你是前人啊,前人如何能如此、如此说的出口。终究项鸿在胡笳的威胁利诱之下终究同意了,不过却让程远志在后边不远处跟着,为的就是有小我帮着拎包。
一旁的程远志累得浑身臭汗,呈大字型躺在地上,张着大嘴呼呼喘着粗气,衣衫解开,暴露狠恶起伏的长满胸毛的排骨架,不时用袖子抹一把额头上的汗珠,嘴里直叨咕着:“这跟稻草也太重了吧。”
程远志非常委曲道:“刚才仿佛有甚么虫子咬我,疼死了。”
项鸿自告别了公孙赞便一起急行,直奔广宗而来。沿途无话,这一日行军又回至旧州城,项鸿令雄师在城外驻防,又给原旧州的几位弟兄放了假,准予他们回家探亲。
项鸿一转头看着程远志道:“胡女人说喜好喝这水,明天我们要去野营,不如带上一些吧。”
项鸿和胡笳二人偷偷笑着,往前走去,剩下程远志在那边抬眼望天道:“莫非这桶水就是传说中的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吗?这稻草也忒他娘的沉了点吧。”
胡笳笑得花枝乱颤,两只黑黝黝的大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浅浅的酒窝再次闪现在那张绝美的俏脸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