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满腹猜疑地一饮而尽,酒杯放下伸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酒渍,然后看着项鸿一言不发。
严纲道:“刘焉在日,还不时追剿出境之贼,刘虞远不如刘焉也。”
程远志嘻嘻笑着道:“得了,您甭管了,我必然把夫人服侍的好好的。”说完乐得屁颠屁颠地跑开了。
项鸿将赵云拉到酒桌前,将他按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道:“你就是大明星。”
公孙越把桌子一拍道:“依我看不如干脆来个将在外有所不受,我看他刘虞能把我们如何样?”
“哦,另有一事,刘使君已将项兄弟与刘玄德等人功劳上报朝廷,上面有复书说张梁虽死,却有张角在广宗一带为祸,命项鸿带本部兵马前去剿贼,待黄巾被灭以后再一并封赏。”
项鸿回到居处,躺在床上揣摩着如何才气把赵云的心给抓住呢?这个时候的赵云不过十五六岁便已揭示出超绝的武技,项鸿说甚么也不会错过的,决不能丢给大耳贼,我该如何办呢?
公孙赞点点头:“嗯,有事理,项兄弟所言使我茅塞顿开呀,就依项兄弟之言,明日我便发榜文,广招仁人义士,以备征讨鲜卑贼人。”
天已经快亮了,项鸿带着胡笳回到营房,在法空焦六程三麻子等一大班人惊奇的眼神中走了出去,这一群人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看着项鸿,又看看胡笳。
“将军有甚么叮咛?”程远志是个夺目的人,低着头假装甚么都没瞥见。
赵云仍然低着头一言不发。
项鸿抬手就想给他一拳,无法那程远志早就跑远了。
公孙赞问道:“敢问谁可胜任?”
项鸿一笑道:“公孙将军何必自已忧愁,在您身边就有一员虎将,何不重用。”
“赵将军感觉本日公孙将军所言如何?”项鸿摸索着问道。
公孙赞摇了点头道:“赵云春秋尚幼,贫乏磨砺,不堪大任。”
“程远志你过来。”
项鸿咳嗽一声道:“看甚么看,该干吗干吗去。”
项鸿点点头表示赵云坐下,端起酒杯敬酒,赵云气呼呼地又一杯酒喝下肚去,看项鸿却一向笑眯眯的看着他便又问道:“项将军甚么意义?莫非你也感觉我不敷资格吗?”
赵云闻听公孙赞如此说话,低着头在那边沉默不语,不知在想甚么。
项鸿内心偷着笑,面上却假装认同道:“若如此另有一法,这北地蒙受鲜卑烧杀劫掠之人浩繁,或有兄弟被杀,或有父母被斩,亦或有姐妹遭凌辱,如果将军发下一道敕令,招募兵马以备讨伐鲜卑,必有人来投,捐款粮者无数。”
“非也非也,我不但感觉赵将军完整够资格统兵征讨鲜卑来犯之敌,我还感觉赵将军可对比霍骠骑,建立不世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