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命休矣!”
那探马赶紧一脸哀伤的答道:“大人放心,山海关还在我军手中,我守军正依仗城墙与鞑子的马队周旋。不过鞑子一天五攻山海关,我守军毁伤忒是惨痛,已经十人去五了。”
满桂号称满疯子,他这外号可不但单是因为天生神力兵戈不要命得来的,更因为他常常干些猖獗之举。
山海关守城的将士们一看天涯杀过来一支浩浩大荡的救兵,无不倍感欢乐鼓励,城头的箭矢、炮弹、滚石、檑木等就像不要钱普通猖獗的冲着鞑子兵身上号召畴昔。
朱由校目光果毅,斩钉截铁的说道:“就这么说定了,朕意已决。你也不想想为了大明的安危着想,如果没有实足的掌控,朕岂会等闲涉险。”
半夜时分离开宁远城,熊廷弼带着三万人的马队,星夜兼程,终究在天亮之前赶到了山海关城外十里处。
“兀那贼子,熊蛮子在此,你们本日是必死无疑!”
威远门外,熊廷弼身后竖起高大的帅旗,上面斗大“熊”字顶风招展,顶风收回一阵猎猎的响声。
他把胸脯拍的震天响,狂笑道:“呜哈哈,万岁爷这事儿交给满桂你就放心吧,保准替您白叟家办的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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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破后我们方知那群晋商早就投奔了后金,是建奴安插在城中的细作。
守城的一千多鞑子兵还没明白为何东边俄然杀出一支明军,连垂危的号角声都没来得及吹响,便全数被关宁铁骑斩于马下。
“不可!”熊廷弼没想到朱由校竟然如此肆意妄为,胆战心惊的说道:“国不成一日无君,胜算不敷三成,我熊蛮子不能让万岁爷冒这么大风险。”
多铎涕泪横流,对着朱由校叩首如捣蒜,要告饶他一条狗命,跟数日前命令屠城的时候判如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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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半夜威远城便起了变故,城门俄然大敞四开,鞑子兵不费吹灰之力便进了城,守城的将士们固然搏命力战,却已是有力回天。
多铎闻言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像只死狗一样瘫坐在地,转头看了一眼沈阳城的方向,便被满桂的亲兵拎着款项鼠尾给扯到了一旁。
南是汪洋大海,西是坚毅的山海关,他们只要堵住北面,鞑子兵唯有从威远城逃窜出关。
哀兵必胜,熊廷弼领着两万两千名马队,如同一道闪电,倏忽之间便攻进了威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