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绍发兵爷屁颠屁颠的跑到了骆思恭的面前,满脸堆笑,“大人,这涂文辅觉得前日兵变圣上要退位让贤了,玩命的往家里搬内承运库和太堆栈的财物,小的劝他走正路,他反倒打了小的一巴掌。我但是为他卖力了六年呀,太没人道了。”
作为阉党的财神爷,涂文辅“位高权重”,向来在都城是横着走,除了魏忠贤的面子他是谁的面子也不买,他压根就没把朱由校这个傀儡天子放在眼里。
锦衣卫代表着天子的脸面,骆思恭没想到在涂文辅这竟然碰到了暴力抗法,内心的邪火是直冲脑门。
这群逃亡徒是不怕死,可不即是他们情愿去死。存亡时候,有的打手放下了手中的利刃,他们可不是知己发明,仅仅是因为他们感觉锦衣卫的胜算更大一些。
很明显,锦衣卫底子就没筹算放走这帮常日里鱼肉百姓的都城祸害,燃烧后他们扣动了手中的扳机。
“得令!”
“厂卫分了家,九千岁下不去手,老子明天就替他白叟家清理流派。”涂文辅的钱没白花,锦衣卫从紫禁城出来的时候他便获得了警报,“骆思恭,你不牛逼嘛,来啊!你们锦衣卫只要五百人,老子有九百多人,弄不死你!”
涂文辅常日里养尊处优,骆思恭这一个大嘴巴子抽的他面前一黑,好悬没跌倒在地。
这个场合涂文辅理应狂骂这绍发兵爷才对,却一言不发。
站在他身后的五百名锦衣卫如临大敌,手握在刀柄上却迟迟不肯拔刀,仿佛现在还机会未到。
锦衣卫挥动了死神的镰刀,一大半来不及躲出院子中打手倒在血泊当中。
围观的吃瓜大众越聚越多,两边剑拔弩张,打斗是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