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校连连摆手,“得得得,打住!他们如果靠得住母猪都能上树,这帮狗日的们也忒狠了,把能卖的官都卖了。”
锦衣卫喊声震天,他们现在最情愿干的就是抄家。几次抄家下来,锦衣卫在老百姓心中的口碑大为好转,如果再来几次大行动洗白完整有能够。
朱由校从阴凉树荫下走到了酷热的阳光里,看着气势如虹的锦衣卫精英们对劲的点了点头,扯着嗓子喊道:“别说朕没给你们立名立万的机遇,你们骑着自行车三十三人一组,现在就去抄田尔耕和许显纯的家,记着要片甲不留!”
“千秋万代,一统江山!”
王安点了点头,摸索道:“主子爷,朝廷用度严峻您要不要下个口谕,号令文武百官们捐下款?”
“呼喊,威胁三爷是不!”马三掸了掸身上的土,三步并作两步走,用刀尖指着老耿的胸口说道:“我呸,要说张相期间的京营劳资是怕的要命,现在的京营,我呸,都是些混吃等死的残兵废将,别觉得穿的跟个绿王八一样劳资就怕他们,他们一天是废料,就一辈子是废料!”
王安一听吓的是胆颤心惊,一把抓住朱由校的胳膊,“不不不,少爷您千万别打动!您如果想管这事儿,我们现在就归去叫人也来的及。”
朱由校像个大爷一样翘着二郎腿躺在乾清宫大殿前树荫下的躺椅上,身边的八仙桌上摆着七八牙冒着冷气的冰镇西瓜,冰是刚从冰窖中取出来的,远远的就能闻见苦涩的瓜味儿。
“啊,你们这帮牲口,我跟你拼了!”王婆见用饭的家伙事被人毁了,挥动着菜刀就要跟马三冒死。
朱由校把头一歪,超出王安的肩膀瞥见五六个身穿迷彩服脚束缚鞋的京营神枢营的兵士冲着事发地猛蹿了畴昔,眉头一展拍了拍王安的肩膀,笑道:“不消了,有好戏看了!”
“是,包管片甲不留!”
朱由校眉头一皱,抬高嗓音说道:“就是打时候差也不可,让内阁抓紧落实一下五城兵马司的事情,办事的效力如何这么低。抛出你我有四小我,他们有八小我,连上身后那六个压阵的,搞他一下?”
一声闷响,王婆一个咕噜倒飞出去,咔嚓撞到了隔壁的西瓜摊,西瓜滚落一地,四分五裂,瓜瓤飞的到处都是,就跟流了满地的血一样,痛的她挣扎了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马三放声狂笑,恬不知耻的说道:“你不晓得这世道好男不从戎,天下有几个你儿子那样的傻蛋。这兵荒马乱的,去辽东那不是送命嘛!我劝你是乖乖的给钱,三爷不跟你计算。”